个人品极高、且可以申请到足够多金钱的合作伙伴。
“福楼拜先生,我不求您完全听我的安排,人不是傀儡,没有主见的作家也写不出震撼人心的文学作品。”
“说一句大胆的话,我不在乎您的私生活,这个时代上到国王下到平民都乱得一塌糊涂,可是我希望我心中的文豪能是一个有底线的男人,不要害其他女性感染这种疾病。”
“我会倾尽家产,让治疗疾病的抗生素提早诞生,请不用担心,我会提供霉菌的样品给你,无惧于任何查验。”
“我恳求您,保重身体——”
“活到那一天。”
麻生秋也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凝视着对方。
居斯塔夫·福楼拜手里的茶杯掉到了裤腿上,茶水弄脏了裤子和地毯,他的表情是难以形容的,脸颊肌肉控制不住抽动。
检验对方有没有说谎的方法极其简单,让对方提供霉菌样品,买一个显微镜,自己观察霉菌和病菌的厮杀。再简单一点,居斯塔夫·福楼拜可以直接找父亲的朋友帮忙观察霉菌样品,他的父亲是巴黎著名的外科医生,朋友自然也是那个圈里的人。
没人会说这么容易被拆穿的谎言。
而且,那得不到任何好处!福楼拜没有给他一分钱!
因病辍学之后,福楼拜本性没有那么外向,正常状态下相当腼腆,隐居在郊外,为的就是减少他人的目光。他害怕疾病夺取自己的性命,又惶恐世人知道这件事后嘲笑他,从来没有一个人如此闯入他的生活里,强行矫正自暴自弃的他。
为了治疗梅毒,福楼拜什么方法都被迫试过,绝望屈辱到以至于想要上吊自杀,感觉自己比尸体还要没有尊严。
“你为什么……想要救我……”
“我不想看到您眼中的绝望,您想活着,我想要跟您成为朋友,为朋友解决麻烦是我义不容辞的事情。”
麻生秋也喜欢文学,想要跟青史留名的文豪交朋友,这是他的追星之路,也是他打破距离,认清楚他们的方法。
居斯塔夫·福楼拜神情恍惚,捡起茶杯,肥胖的身体之下饱受病痛折磨的灵魂好似在青春之泉里浸泡,有了重获新生的勇气。
他羞地问道。
“你仅仅是想成为我的朋友?”
“是的。”
“你需要我付出金钱吗?”
“不用。”
“你把我看得太高了,我想我的才华不如雨果先生……”
“不,找朋友是不会比才华高低的!”
“朋友,我不愿意相信有人无欲无求,即使有,那样的人不会跟我当朋友,给我一个值得信任的理由!”
“这……”
麻生秋也没有想到他如此激动,连霉菌的真假都没有验证,他在福楼拜的眼中看到了泪意,忽然就知道久病缠身之人渴望的东西是什么,不止是活着的希望,还有一份全心全意的友谊。
麻生秋也身处于十九世纪的别墅里,神情轻柔,被灯光晕染了轮廓,恍若融入泛黄的历史一页。
“我的付出不会没有意义,有很多人都等着药治病,在它没有正式研发出来之前,如果您觉得内疚——”坐在福楼拜对面的麻生秋也只是一名读者,说出能为后世津津乐道的话。
“为我写书吧。”
“我开了一家出版社,等着为您出版呢。”
在往后的日子里,愿这个世界减少死亡,文坛兴盛。
有一道亡魂想睡在作家的梦里。
……
无人知道麻生秋也怎么做到的。
第二天,麻生秋也出去一趟,便带回了珍贵的霉菌样品。
——来自发霉的苹果。
居斯塔夫·福楼拜忙碌地联系起父亲的朋友。
麻生秋也得到福楼拜先生的保证,知道他会认真看待健康问题,近期不可能乱来,便以“去看抗生素的研发”为理由,欣然离开了克罗瓦塞别墅。
对莫泊桑的性教育工作,当然是由福楼拜先生来完成。
自己就暂时不用插手了。
该说的,该写的健康知识已经全给了对方。
麻生秋也先去了法国巴黎,收取开店的分红,再去银行办理储蓄,之后他转道回了英国,没有通知在上学的奥斯卡·王尔德。
他的脚步匆匆,仿佛不再关注阿蒂尔·兰波和保罗·魏尔伦。
麻生秋也登上了回英国的轮船。
港口处,从根西岛回法国的金发少年敏锐地注意到麻生秋也,话到嘴边,还未喊出来,便看到对方上船离开的背影。
“喂——!”
每一脚步,黑发男人仿佛踏在人生的旅途,坚定而无畏。
“……你都没有看我的诗歌值不值20法币。”
阿蒂尔·兰波低落,抱住怀里棉布包裹的随身行礼,里面有自己最新创作的诗歌和一沓披萨的优惠券。
保罗·魏尔伦把他丢在根西岛,让他大丢面子。
他不好意思在雨果先生家里住太久,找了个理由就离开,正发愁怎么一个人在巴黎生活,他永远不想□□情里的被动方,他发誓要保罗·魏尔伦心甘情愿地找上门,赔礼道歉!
他的钱在根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