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上弹来弹去,扈轻和扈花花跟着点头摇头。终于那蛋停下来,落在地板上滴溜溜打转。
扈轻按住它,诧异,它应该被火烤了很久吧?怎么还这么冰冰凉?难道,这是一块寒属性的材料?
上次忘了给扈暖瞧,该让她拿着的。
只是她那么大力气下,这蛋上头仍是一丝裂缝没有,可见好质量。
扈轻想了想,左右自己租了院子地火不收钱,把炼器炉拿出来放在出火口上,调成中度火焰,将蛋扔进炼器炉里烧。
不管是蛋还是石头,总能烧出个什么来吧?
之后便不管了。
扈轻习惯性的抬手擦额头,嘶的一疼,才想起她又毁容了。
拿出镜子来照照自己,惊异发现,自己额头竟然已经好了,包括原来撞墙留下的疤也浅淡到几乎不可见,只是一大片红印似被热气撩到,应该会慢慢退掉。但发际线上一大块,仍是秃的,哦,不算秃,浅浅一层头发茬子,按上去有些扎手。
这个形象,是没法出门了。
扈轻把镜子一扣,抱着扈花花上了楼:“不修炼了,睡觉。”
修炼个屁,脑子里还拉锯似的疼呢,她该不是撞鬼了吧?
这个念头一出,扈轻青天白日里一个激灵。
她低头看扈花花:黑狗血可以辟邪,扈花花的血应该也可以吧?
扈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