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要闭关修炼绢布给她的炼体术。
之前在海船上拿到,因为第一次修炼肯定要瘫一个月,周围环境不允许,现在可以了。自家的地盘,谁敢来捣乱。
“绢布,我需要准备什么?”
绢布:“你有上品灵石,其他的用不着。”
扈轻:“丹药呢?”
绢布:“能不吃就不吃。”
扈轻和扈花花告别:“妈妈就在炼器室,你不要进来捣乱。不想吃家里东西就叫你姐回来。跟小动物们一起玩,不要欺负它们。”
扈花花呜呜:放心去吧,不欺负它们。
扈轻进了炼器室,打开地火口,火焰跳出来半人高,她面对火焰而坐。不知是不是火灵根的关系,有火焰在身边跳动就像有人守卫着她般的安心。
她拿出一块火系的上品灵石和一块金系的上品灵石,并排放在身前,只要手指一垂就能碰到。发了会儿呆,只是第一步的炼体,两块上品灵石应该够了吧?
殊不知这想法让多少修士情何以堪,两块上品灵石都不够,那么他们为着一块下品灵石斤斤计较是为了什么?
扈轻闭目,摒弃杂念,在脑海中将炼体术的功法运转了上百次才停下,催动丹田里的灵力按照脑中的功法路径走。
一开始尚好,因为是身体里早有的经脉,之前她轮流运行着心法、金火秘法、春神诀,所经的经脉已经千锤百炼。此时走来便是得心应手。
但当运行到一处之前没有用到的小经脉,相较其他地方,这里的经脉又细又堵又脆弱,灵力一冲,扈轻立时沁出眼泪来。
疼,疼疼疼疼疼——
扈轻咬牙忍着,硬是将那细若蛛丝的经脉冲开,小小的一段连通了主经脉,疼痛稍缓。冲开后的经脉火辣辣,她似乎能感受其细微的跳动,**中又有一种舒爽在。
灵力继续运行,又到一段无用的经脉前,这次,扈轻疼得额头冒汗。这才只是小臂,扈轻特意选在耐痛的地方下手,希望身体能逐渐的承受开拓新经脉的苦。
她想,她是不是应该在最疼的地方开始,先把最大的痛忍过后头的便不会那么难捱。
她越想越是这个道理,果断灵力运转周天,回归丹田。这次,她要从丹田旁边开始。
绢布:我就静静的看着你折腾。
在它想,不管从哪里开始,一处都不能落的,早和晚、迟和先没有什么区别。
根据功法显示,丹田周围附着了一圈极其微小的穴窍,这些穴窍将在炼体的过程中逐一冲击开来,若是能彻底冲击开,犹如丹田和身体多了更多的通道,这些通道是双向的,既可分担丹田压力也能为丹田提供后力。炼体之初,只需要冲开十个就好。
十个,听着不多。
可当扈轻找准第一个的位置,灵力凝成比蛛丝还细的细针一扎——噗,吐了一口血。
丹田:快来人,有刺客,护驾!
扈轻知道自己这是在修炼,是为丹田好。但丹田认定灵力要造反,本能的给自己加固镇压兵乱。
这便是自己和自己较劲儿,最后扈轻凭借强大的主体意识,硬调灵力接连冲击,终于将硬得乌龟壳似的丹田壁垒上凿出一个小小孔,再从小小孔继续向外,一点一点,终于将那没人知道存在的隐形穴窍打通,再一点一点往外,连接到经脉上。
扈轻又吐了一口血。
当这口血吐出,她的丹田里某处位置热了一下下,似乎激活了某条电路一般。
好,第一处成了,开始第二处。
扈轻以为有了第一次的成功,那第二个应该不会那么难,谁知第二个竟比第一个还要疼。疼得她冒油。
哆哆嗦嗦的成了。
扈轻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还有八处,这才只是丹田。除了丹田,全身各处,包括手臂、腿、躯干和脑袋,共计开拓三十六处。只是天生的废经脉和穴窍哦,需要拓宽的还没计算在内。
她这是遭了什么大罪。
但再疼,她也不会放弃。疼都疼了,绝对不能白疼。
一处比一处疼,一处比一处难开。只是冲开这十个穴窍,扈暖便用了十天时间,她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不知道自己丹田位置,皮开肉绽,鲜血流出染红了腹部,浸透了衣裳。灵力运行修复过伤口,皮肤愈合,血迹变干又被汗湿透。
冲击完丹田,扈轻心神随灵力运转来到脑袋位置。她的狠劲被疼痛激发出来,哪里脆弱她便往哪里下刀,哪怕是自己她也绝不会手软。
不一会儿,扈轻的脑袋顶上破了个小洞,血线一下流下流进后领里,扈轻一动不动,毫无知觉似的。
不疼,一点儿都不疼,哈哈哈疼死老子了呜呜。
可惜她想哭都没眼泪,水分忙着支援血去了,泪?一边儿呆着去吧。
等她把头部的冲击完,整个脑袋血呼啦的油漆桶里泡过似的,看着可吓人。
还没停,丹田好了,脑袋好了,接下来的要害就是心口位置。
绢布:是个狠人。
咻,一道血线迸射,斜着落下来,正好洒在绢布上,心头血呀,嗖,被绢布吸收得一干二净。。
绢布:我是被逼的。
终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