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要灵,千万要灵,千万要灵灵灵啊——
绢布做了个自以为的揉眼动作,怎么瞧着上头的血似乎少了?
不确定:“扈轻,你把血蹭掉了?”
扈轻:“没有吧?我拿得很稳。”
难道——
两人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紧盯,少了,真的少了!这——
绢布一下哭出来:“扈轻啊扈轻,你命真大。差一点点儿啊,不,应该说本来没那个可能——你逃过一劫啊。多小的几率啊,咱们竟然活了。你应该死的,咱们全得玩完。”
扈轻懵。
什么意思?
绢布:“天地庇佑啊,我都没见过的事让你遇上了。早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就是打死你我都不让你来。幸好幸好,我都快吓死了,没见我这些天都没说话嘛,可吓死我了。扈轻啊扈轻,你命真大,我跟定你了。”
扈轻更懵了,眯着眼:“所以,其实你有法子跟我解除契约吧?”
绢布一噎:“没有,真没有,我就打比方的这么一说。我这样说只是让你知道这里有多可怕,咱们遇到了多可怕的事。”
扈轻呸:“说清楚。”
脑子急转。这些天挖矿挖得脑子都不转了,不是绢布说她都没意识到他真的好些天没开口了。不开口也正常,这样的密闭环境机械运动,要不是几个互相陪着早都疯了。
再说平时绢布也不是唠叨的人,无聊的时候从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