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素环喝红了眼:“我过得好好的,干嘛回去?”
霜华切了声,小口品尝,眉头一扬,味道不错。
宫素环想说什么,话在心里憋着发不出来,是酒没喝够,端了碗再喝。一碗接一碗,喝一碗扔一碗。
问扈轻:“你怎么不喝?你喝呀。”
眼珠子已经通红。
扈轻只得端了一碗,嗅了下,皱皱眉,不是自己喜欢的味道。想到自己没开封的苦蜜酒,对两人说:“我用钻地蜂的蜜酿了酒,功效和味道全不明,你们要不要试试?”
霜华:“要。”
宫素环吸了吸鼻子,我这难受着呢,你们不说点儿和我有关的?
扈轻可不想插手别人的情感事,拿出那坛用苦蜜和烈酒掺杂的那一大桶来。老想不起来,蜜酒就这样封着,如今颜色变成浅浅的琥珀绿,在透明的容器里煞是美丽。
只是——绿?这个颜色——
扈轻心说,像极了汽水,青苹果味的。
拧开,没有酒气飘出,拿出大碗倒上,放满桌上的空缺。三人看着那透明清新绿的酒水,谁也没动。
霜华:“加了什么?怎么是这个颜色?”
扈轻看眼空间里另外的酒坛子,好嘛,啥颜色都有,还有墨水一样的呢。
道:“敢不敢?”
宫素环:“有没有毒?”
扈轻:“你怕了?”
哈,她会怕?正好心情不好天不怕地不怕。
端起一碗吨吨吨干了。
两人眼巴巴看着她:“什么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