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被母亲封印,妖兽的气息收敛的很干净,即便在元婴真人面前也没有露馅。现在封印仍在,加上吸收了母亲的遗力,反而收敛的更加彻底。只要他想,他就是普普通通小灵兽一只。
所以田地里的狗子乍然见到一只“同类”,本能的流露出敌对姿态来,绷了背,直了毛。
听到有呜呜的低沉声,扈轻才反应过来,看看人家的黑狗,突然觉得自家的太白太好看。
不接地气啊。
“花花,你进空间吧。”
扈花花呆住:“妈妈,不买东西了?”
扈轻:“等回家妈妈给你染了头发再来。”
扈花花不可置信:“我都这样好久了,好些人都看见我了。”
扈轻:“见过你的都是熟人。不能给外人看,你这么好看,万一有坏人把你偷走怎么办?”
扈花花:“所以,我以前那个样子,其实——很丑?”
“”
扈轻咳咳:“那叫安全。”
扈花花:“”
他进了空间。他不丑,他也不怕丑,他只是担心自己被人偷了妈妈会伤心。嗯,丑就丑点儿吧,安全。
几步路,扈轻进了屋,没留意屋里气氛并不怎么好。
这要从晷阁主带了扈琢回来说起。
春冽打扫完卫生便开始无聊的守铺子,果然呢,一个客人都没有。站在柜台后头直打瞌睡,听到动静一睁眼,看到晷阁主扛着人进来,后头没他姐。
完了,又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