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是什么大宗门惹不起的弟子啊。”扈轻搓手,好运来好运来。
三人排排躺,她决定,先开这个女的。
方法有三:一,震断心脉。二,割脑袋。三,攻击神魂。
“咱是文明人。”
扈轻果断选三,一二太血腥,还是三干净环保。
而且,修炼春神诀良久,她还从未将神魂攻击当做主要手段用过呢。才在两个男修身上牛刀小试,似乎自己比他们强很多啊。也不知自己目前是个什么水平。
这一女两男,都是金丹初的修为,自己的神魂比之他们,至少是金丹后吧。
扈轻捂着嘴哦吼吼。
绢布:“你太小瞧自己。古坟场那个地方对你的神魂锤炼作用是巨大的,你的神魂比乔渝不差。”
扈轻哇哇:“我真是太厉害了,我是天选之女哇。”
这句话她放声说了出来,话音才落就见地上女子眼皮下滚了两下。
啧,装不住了?
她蹲在女子脑袋旁边,手掌毫不留情的拍打她的脸颊:“你有意见?难不成你觉得你才是天选之女?”
嗖,女子身形快到掀起一道风,跑向出口,可惜,被扈轻封住了。
扈轻站起身似笑非笑:“不要徒劳了,我会放过你?我倒好奇,你我不相识吧,我也没坏你什么好事,莫名其妙刺杀我做什么?我看上去很有钱?”
女子见逃不掉,立即沉着下来,翻手几粒丹塞进嘴里,冷静说道:“什么理由都不能改变我杀你的事实。你没死,我输了。他们两个——”
她往地上双胞胎一指:“给你当做赔礼吧。”
扈轻震惊:“他们是你的——”
奴仆?
这女子什么身份来历啊?
女子笑了笑,笑容里有得意有薄凉有不在意:“哦,男伴。”
扈轻:“.你舍得?”
以她的目光看,这对双胞胎长得很可以了。
女子又笑了下:“我多的是。这两兄弟还不错,床榻上配合起来更有趣味。你留着玩吧。”
扈轻:.突然感觉自己太保守,好似错过很多乐趣呢。
咳咳。
“夺人所爱非我愿。美人,我更想要的是你的命呀。”
话音未落,美人已经化成一道风挥舞彩光袭来,白吻凌空格挡,叮当两声,扈轻却是持一柄短剑横断美人小蛮腰。
不盈一握的小蛮腰被短剑切断,并未有鲜血流出,美人幻灭,地上摔着两截木傀儡。
白吻在半空中弯成一个圆,两只五彩环在上头叮当乱窜。
“又隐身了。美人可隐身的宝贝不少呢。”扈轻一声轻笑,果然修士手段繁多,那隐身的腰带原来只是个障目法。
可惜,这里全是自己的神识,自以为隐身的女子在自己的神识中一览无遗。
自己表面是筑基,她不会认为一个筑基的神识会强于自己,如果自己是元婴,她就不会这样自信了。当然,如果自己是元婴,她也不敢玩偷袭刺杀。
所以,她到底为什么刺杀自己?
此时女子像壁虎一样贴在上面的一方角落,阴毒的目光锁定扈轻,笃定她不会感觉到。
扈轻没有如她所想的一般慌张,也没有四处找寻,而是对地上昏迷的双胞胎下了手。
两手扶住一只脑袋,一道神识强行冲进对方识海,双手利落一拧,咔嚓,识海里已然受伤的魂魄同时被击溃消散。
不到一秒,没有一丝痛苦的离开这个世界,是扈轻对他的慈悲。
如法炮制,另一个也跟着解脱。
扈轻背对着墙上的女子,身体遮挡,女子没有看到她的动作,也没发现她的男伴已经死掉,心里冷笑,装什么装,你不也是对着这对双生花动了色心,好好收下这礼各走一边不好吗?还想吞老娘的财物,老娘便要你的命!
幽幽冷香在室内飘荡,扈轻心道原来是个用毒高手,取了三足金蟾的皮做的头套和手套,不紧不慢的套上。
女子眼眸一缩,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显而易见自己的毒已经暴露,对方有了应对。
一只绣球滴溜溜飞到扈轻上空,嘭的一声爆开,牛毛细雨天女散花一样洒落,根根发黑。
扈轻微笑着调动神识,几万根针尚未落在地上、人身上,被空气中神秘的力量轻轻一拨,掉转了方向,带着身上的势能冲向墙脚。
女子大骇,急忙拿出一物,金光大闪,牛毛细针叮叮叮射在坚硬的盾上,跌落在地,沙沙沙落了薄薄一层。
盾牌移开,女子正对上地上站着的人的好奇的眼神,无端羞恼。
她,暴露了。
盾牌哐掉地上,女子并未露出身形,厉喝:“你一定要与我作对?”
扈轻笑:“不如你来说说,无端的为什么偷袭我?”
女子一堵,哪有什么理由,心情好或者不好算不算?她才舒畅过,春风得意,见着个落单的小筑基手就痒了。好比路边野花,折了就折了,不是因为那花好看,只是那一刻想手里头搓着点儿什么。
“看来连兴之所至都不是,杀人于你不过是人群里多看了一眼。”扈轻叹息,这样危险的人怎能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