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琢得知自己也要去弗陵剑冢,傻眼:“姐,我去干什么?”
扈轻瞪他:“你笨啊,里头的剑不要钱。”
扈琢:“.”
他说:“要不你也去,里头的剑又不要钱。咱多捞一把都是赚。”
扈轻笑起来:“下次,我一定去。你去了多观摩多感悟,能捞着本命剑最好。”
检查了他的东西,又给他添了不少:“出门在外,能带的全带上,不定会用到哪样。”
回头对扈暖也是一顿检查,不过扈暖那里实在没有可添的,她东西太多,看得扈轻都眼红,乔渝对徒弟是富养里的富养。她只能做些吃喝给她封好带上。
扈花花一直在外头玩,被扈轻强行喊回来:“啊,我姐要出去啊,我不去,我跟着你。”
说完又要跑,被扈轻拎住耳朵:“你忙什么呢?”
扈花花抓着耳朵站着两条后腿打转:“没没,没什么。”
扈轻冷笑,拿了彩蛋往地上砸:“你不说,我就打它。”
彩蛋:.
扈花花一个飞窜把彩蛋抢下来又跑了。
绝对有事啊。
扈轻追上去:“你姐要走了,送送你姐。”看他紧抱着蛋:“要出来了?”
扈花花呼呼喘气:“早着呢。”
去送扈暖:“姐,我不去了,小火小水小土跟你去。”
三只灵蛮还不乐意呢,跟着老大多好玩。但在扈花花的威慑下,它们还是乖乖的飞到扈暖肩上停下。
扈暖:“你保护好妈。”
姐弟俩干脆利落,一个回头上了灵舟就要飞,一个回头抱着蛋要去玩。
感情不多的样子。
老母亲站立在风中独自落寞,这是养了俩什么东西。
霜华在上头冲她招手:“回来聊。”
聊啥聊,你们回来的时候我未必在。哼!
她对上头挥动手臂,等灵舟看不见了,转身就开启了隐身模式追踪狗儿子而去。
狗儿子跑得可真快,这一会儿工夫就快跑出朝华宗,小身子快得只剩风。
好在扈轻现在速度也不慢,自带的隐身光环并没有被扈花花发现,遥遥跟着他后头从小路出了朝华宗,越过山野,转了一个大圈,最后进了宝平坊。
怎么,狗儿子是怕被人跟踪?
更加肯定没干好事!
扈花花藏在一处无人的后巷里不动了,扈轻隔着百米也停下来。
看他那个样子,分明是在等人。
人?
是谁要撬她的墙脚?
扈暖的拳头硬了。
这一等,便是从白日到入夜,再到半夜。
扈花花耐心的等候,扈轻更加耐心的等候。万籁俱静不闻虫鸣的时候,有轻微的动静从扈花花旁边石板下传来。
扈轻定睛望去,只见青石板歪斜不平整的破烂地面上,其中一块动了动。
扈花花一爪子掀开,生了青苔的石板翻身落到其他石板上发出一声撞击,石板背面沾满黑色泥土,上头爬着小小蜈蚣仔。
而石板原来的位置,几捧泥土掀起来,豁的钻出一截黑影来。
扈轻视力很好,心里发出土拨鼠尖叫:平头哥?
没错了!那宽阔的头,那平坦的脑袋顶,那小眼睛,奇特的面部,就是平头哥无疑了。
哦,修真界的平头哥,应该是叫——王地兽?地底生活的兽类中的王者。
打架永不退缩直到敌人死或者自己死。
扈花花怎么跟王地兽勾搭上?这只王地兽怎么会出现在坊市?不是说王地兽最讨厌修士、生活在人迹不能至的深山老林?
扈轻按兵不动,看这两个在搞什么鬼。
扈花花小爪子往墙内一指,平头哥嗖的转身看了眼,转过来,嗖一下钻回洞。然后只见扈花花一跳也进了洞。
扈轻看着那墙,很高,很厚实,有余财的大户人家啊。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觉。
她放出神识,果然这户宅院非常大,明面上有巡逻,暗地里有暗卫,自己混进去的话——不是不行。
毕竟她是金丹,实力还要再往上一点。
悄无声息翻上墙头,轻飘飘落下却是脚底离地三寸,飘着走。里头是无人住的院落,并不败落只是冷清,扈轻靠着和扈花花那点感应,顺着小路飘出虚掩的门,外头是一片竹林沙沙,风吹过竹影婆娑并不能引发诗情而是有些恐怖。
神识触角飘荡风中,竹林中藏有暗卫,扈轻顺着风飘过竹林,努力回想这是哪一家。可惜,始终没能想起来。她与宝平坊里的人家几乎没有来往。便是老姜,她也没往对方家中去过。
过了竹林,是几个花圃,里头种着各色的花,清雅有之高洁有之华贵有之,各成一院。不是同个季节,却在精心打理下同时绽放争艳,可惜夜深无人欣赏。
风从花枝间穿过,又到一片大湖,垂柳枝条摆动,扈轻飞向湖中心的小岛却不敢落。无他,小岛上有结界,鸟落上都会惊动人。
扈花花的位置在小岛一片水域的正下方,久久不去。
扈轻都不用多猜,肯定下头有密室啊,大概率是藏宝库。
狗儿子这是来做贼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