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英礼哪里还不知道是被沈迎摆了一道?
可乔明菲又不知道,她只冷笑:“没想到高先生居然在自己家里对我下药,对付我一个小人物倒是够慎重,都让我受宠若惊了。”
高英礼沉默了几秒:“不是我做的。”
乔明菲一副‘你拿我当傻子’的表情:“不是高公子,难不成是被你挟持的沈小姐不成?”
还真特么就是这女人,高英礼心道,但也并不打算跟乔明菲争论。
他并不在乎乔明菲对真相认知如何,只是眼神落到了沈迎身上。
沈迎面对他质问的眼神,一副彻底倒戈的狗腿样——
忧他所忧般道:“高公子不必多说,我懂你。”
“这女人无非是仗着拿捏住您的把柄,又自以为看清您不愿卷入斗争的软肋,才敢单枪匹马的上门挑衅。”
“可这蠢货自己都没发现话里的漏洞之大,她说行动机密只有乔家父子二人知道,那她是怎么知道的?”
“不外乎那几个途径,偷听,巧合,猜测,或者她在乔家父子没意识的时候也参与了策划。”
“但不管是哪个,她都不敢将自己之前暴露在乔家父子面前,尤其是乔家正因为行动失败,损失巨大的时候,她这个知情者一定会首先被当做泄密者怀疑。”
“更不用说,乔家又不是没人了,跟高公子您这样地位的人谈判,轮得到她一个小姐跟班?”
“所以我敢打赌,这女人绝对是瞒着所有人来到这里的。她分明是狐假虎威,想拿乔家诈高公子你而已。”
高英礼闻言看着沈迎,很想反问她一句‘你确定狐假虎威的人只有乔明菲?’。
便见沈迎总结道:“所以高公子您只要把这女人扔鲨鱼嘴里,就没有所谓把柄不把柄的事了。”
说着拍了拍高英礼的胸膛:“您的员工是我见过最善于替主人分忧的,因此在明白事情关键后,很干脆的就将这女人药倒,听后高公子您的决定。”
乔明菲闻言脸色难看:“不愧是高公子,果然狠辣。”
沈迎这一通操作下来,都给高英礼整不会了。
他看着乔明菲,放了对方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只能招来两个人:“先把这女人扔下去看着。”
沈迎连忙吩咐:“对,我们高公子可不养闲人,这女人自己上门挑衅,让高公子处境难办。”
“没道理好吃好喝的招待她,扔她去马厩捡马粪去,不捡没饭吃。”
员工闻言毫不迟疑的点头:“好!”
高英礼火冒三丈:“要不你们全听她的得了。”
员工这才意识到老板好像有不同吩咐,连忙道:“那,要安排客房吗?”
高英礼看着乔明菲,实在对这女人也不爽。
员工面面相觑,这不还是跟沈小姐吩咐的一样嘛。
乔明菲闻言就恨极了,她瞪着沈迎,冷笑了一声:“我以为沈小姐失踪这些日子,一定处境艰难,还想办法拉你出去。”
“是我自以为是了,以沈小姐的本事,在哪个男人那里不是如鱼得水。”
“只是路先生知道他的未婚妻在这里对他的死敌百般顺从吗?”
沈迎耿直道:“他不知道啊,所以唯一有泄密可能的乔小姐,就必须得除掉了。”
乔明菲听出她在针对自己,但听到是这个原因所以欲除她后快的时候,仍是面目扭曲,充满无尽的复杂与不甘:“你根本就不配。”
沈迎就笑了:“配不配的你跟路总说去,你看他赏你一个眼神不?”
“回你一句‘你他妈谁啊,管到我身上了’都算对女士的尊重。”
乔明菲咬牙:“他疯狂寻找你的时候,你却在这里讨好高公子,这种事你敢让路临危知道吗?”
沈迎滚刀肉一样:“怎么不敢?明眼人都看得出我是被逼的。”
“就因为我是路总的未婚妻,就招致偏执变态的高公子觊觎,因为路总没有保护好我,导致我落入高公子手里。”
“我不但失去自由,还被迫出卖色相讨好,这才能换取些许安全和像样的生存空间,就是路总知道了,也会可怜我的苦。”
高英礼听不下去了:“你再说一遍你苦?”
他整个家都快被占领了,只是这话说出来丢人。
沈迎听到他的话,身体瑟缩了一下:“不苦,不苦,高公子对我可好了,我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满足,一点不想回去。”
那强颜欢笑,像是被枪指着说出来的话,让高英礼血气上涌。
接着沈迎又将可怜一收,露出黑化扭曲的表情:“所以这种福气,我希望有人陪我一起享受。”
她指着乔明菲道:“高公子,这女人是隐匿于幕后的路总的疯狂爱慕者,比乔明悦那种只会嘴巴上吵吵的货色不一样,为了得到路总,剔除路总身边的女人,她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怎么样,高公子,征服这样的人肯定更有成就感吧?”
乔明菲心里一咯噔,她目眦欲裂的瞪着沈迎,震惊于这女人的恶毒。
高英礼跟路临危从小结仇她是知道的,并且但凡路临危中意的,高英礼必定抢夺,为了恶心对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