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柴……郭荣是什么样子的。如果可以，我还想看看郭威。”
赵匡胤坐在对面，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好。
一下皱眉，很想问问姜烟到底清不清楚，可是大宋的皇帝。
皇帝啊！
可一下又舒展开。
在现代生活的这些天，赵匡胤不止一次的感觉到，皇权在现代是有任何作的。
皇帝，也不过是现代许多人脑海里一个模糊又固定的形象。
模糊是在于，历史的皇帝简直不要太多。
固定则是因为，在许多人中，那些皇帝再有人格魅力，也比不过现代社会的好。而那些反面形象的皇帝，不是骄奢淫逸，就是残暴成。
“后周太祖为人谦逊节俭，作战又勇猛异常，如今还有不少人念。”
赵匡胤语气满是唏嘘。
当年便是投奔郭威帐下，也曾跟随郭威阵杀敌。
是那个时候，赵匡胤还是个寂寂无名的小小兵卒。
也是跟随郭威立下战功后，才一步步升迁，在郭荣以皇子身份为开封府尹的时候，赵匡胤看准时机，也成为了开封府马直军使，与郭荣近。
听赵匡胤起这些，姜烟听得津津有味。
“宗为人豪爽，擅交友，且有雄心壮志，非此俗人及。可惜……”
赵匡胤倒也不是惺惺作态。
的确是敬重郭荣的。
如果不是郭荣器重，又怎么有挥的机会？
郭荣的理想和计划，赵匡胤本人也是坚实的拥趸。
是郭荣早逝，留下的孤儿寡母，若是在其年代，还在文臣武将的拱卫下存续。
可五代十国，岂是小儿受得住的？
两人着话，周围的幻境也跟着变幻。
很快从雄州转变成为澶渊，如今的河南濮阳。
大宋的一切，也都要从这里开始。
姜烟跟着赵匡胤往前，远远的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什么。
其中一个男人被围在中间，表情很是为难。
“如今天下未定，四方诸侯虎视眈眈。陛下留在澶渊，谁也不见，这……这如何是好？”
“澶渊与汴京相距甚远，若是不回去，如何安人心？”
“是啊！张大人，您肯定比我们这些人同陛下的关系更好，您去劝劝陛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宗庙为啊张大人！”
被围在中间的张永德被得办法，得点头道：“诸位大人不要着急，我定然会将这话告知陛下。”
“那就有劳张大人了。”
“是啊！有劳张大人！”
赵匡胤站在最后，也什么，是朝着张永德抱拳，算是打了招呼。
姜烟在旁边看得惊讶，这就是传中被“点检作天子”连累了的张永德？
“惨啊！”姜烟叹气，这好好的还什么都生，张永德就一头撞进了郭荣的火药桶。
“点检作天子这件情是真的吗？”姜烟真的很想知道。
感觉历朝历代都会有这样的传言。
李民时期还有什么“武代李兴”的传言。
不过……
姜烟打量着赵匡胤。
其实是有点怀疑赵匡胤的。
不然，怎么就这么凑巧？
赵匡胤是轻笑，有直接回答姜烟，而是：“皇子年幼，而张永德之妻乃是晋国长公主，其又是殿前都点检，比我的威胁更大。”
晋国长公主，是郭威的女儿。
当年后汉隐帝想杀郭威，反被郭威借机生，有了“清君侧”之名。恼羞成怒之下，直接将郭威和郭荣在京城的家属全都杀死。
郭威二子一女死于后汉隐帝之手，余养子郭荣，以及两个女儿还在身边。一个是晋国长公主，另一个便是早夭的梁国长公主。
而郭荣的前三子也死于此之中，最大的四子如今年仅七岁。
姜烟还是有些怀疑，不过赵匡胤这样的分析也错。
相比被郭荣一手提拔起来的赵匡胤，张永德背靠皇族，还是郭威的女婿。
而殿前军由郭荣创立，经过选拔和训练后，战斗力远比侍卫亲军要强，地位自然也是如此。
张永德的殿前都点检的重要，可想而知。
郭荣会因为病重，又担忧幼子，换下张永德，改为赵匡胤。如果忽略赵匡胤后续的陈桥兵变，这个安排并有错。
错的是，郭荣也忘记了，后周依然出于五代十国的动荡中。
姜烟仗着人看见，趴在门细细听着。
在听到那句“吾固知汝必为人所教，独不喻吾哉！然观汝之穷薄，恶足当此！”后，忍不住叹气。①
历史有如果，这是姜烟体验最深的一个感受。
后周就算有赵匡胤，也会有钱匡胤、孙匡胤、李匡胤。
郭荣做再多的准备，都难以抗拒在动荡时期，主少国疑带来的不安。
同月，郭荣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