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残存着一股纸灰的味道。
我俩一左一右站好,大头从地上抄起一块板砖,自信满满地朝我点了点头。
我估摸着,陆拂石这会也应该到了后门了,于是一闪身突然一脚,咣当一声将房门踹开了。
哪料,门一打开,嗖的一下,一枚钢箭就射了出来,速度之快,我几乎没有来得及反应。要不是我们两个人,都站在了一边,换成任何一个人来开门,绝对得穿喉而过。
“尼玛,够狠的啊!”
我回头看着嵌入院墙里的钢钉气得骂道。
哪知道,一旁大头手里的砖头突然就掉在了地上,他痴痴地看着屋里一眼,然后就开始激烈干呕起来……
我这才适应了屋里的昏暗,就看见客堂正中间的位置,一个人被吊在屋顶下,脚朝上,头朝下,穿堂风一吹,这人还在晃荡……他的脸,正对着我们,鼻子、眼睛、耳朵、嘴角,全是渗出的血渍,尤其是那眼睛,瞪得溜圆,那遗容,极其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