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贼能作的老头,终于把自己作到了敌人手上。
可那副“老家长”的做派,还有明星企业家的精神气,却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也就是一把年纪了,前列腺没那么敏感了,否则枪口之下,他非尿裤子不可。
我落地之后,趁着两人尚未反应过来,一个纵身背后扼住了那个人的持枪手,抓住食指不让他有扣动扳机的机会,干净一个提膝,将此人的的小臂给折断了。
然后顺势将已经僵住的白启元从其臂弯里给硬生生夺了出来。
“救……救命啊!”
老头这才梦中呓语一般惊嚎一声,踉跄着想朝屋里跑,可两条腿已经不听使唤,直接趴在地了地上。
此时另一个人杀手反应过来,抬手就要对着我开枪。
千钧一发,我瞪大眼,一时再做反应有些迟了。
“咻!”
一声风啸声,这人惨叫一声,手里的枪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这才惊愕的发现,此人的胳膊上被一根一尺长的铁扦穿透了,血水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我认得,这种铁扦是一种十字弩的箭,只有钎子粗细,却是纯钢打造,打住砖墙上都能穿进去半尺深。
这一箭就贯穿了这人的骨头,疼得他哇哇惨叫。
我明白了,这是周围有人在帮着我啊。
我四下看了看,发现别墅右侧的回廊角的屋檐上,正趴着一个人,应该就是此人出手帮了我的忙。
我也没在犹豫,一脚将眼前人踹出去一丈有余。
但这时候,门外车上又下来了两个人,已经前来接应了。
屋檐上的人朝我微微挥了挥手,示意我赶紧退回屋里去。
这么远的距离,我还真对人家的枪没办法,只能将连滚带爬的白启元塞进了玄关,然后回手将那被我踢断了小臂的家伙也给拎进了屋子。
也就是我闪回玄关的瞬间,啪啪两声,有些压抑的枪声响在了身后,应该是加装了消声器的手枪,子弹在玄关上打出了一道火花。
我反手将已经崩坏的玄关门死死关上,白薇和白芷双双将廊道的两盆大绿植搬了过来,将门抵上。
顺着门隙我朝外一望,两个持枪人已经一溜小跑冲到了跟前,离玄关已经只有十米之遥。
就在这时候,又是咻咻两声响声,两个枪手和刚才一样,被躲在暗处的持弩人先发制人,全都吃枪手中箭,钢钎贯穿了肩膀,连位置都一模一样。
其中一个人不服气,抬头四望,寻找持弩人的位置。
结果刚想将枪换手,又被另一根钢钎击中,两只手臂都被贯穿了骨头,疼的死去活来,不管不顾地逃出去了。
我心中不禁感慨,这人厉害啊,不但箭无虚发,而且,不杀人,专打手臂。
我回头朝白芷道:“这是你的人吧?”
白芷一边搀扶着老头,一边好奇道:“你怎么知道?”
“这还不容易?白家的人我虽然不认识,但多见过,可有一个戴墨镜的,却眼生的很,肯定是你带来的啊!”
白芷点点头道:“是的,在燕城请来的。”
“这人好身手啊!你的保镖?”
“不,是我的朋友!”白芷道:“我们在海外上学时认识的。最近家里事情多,我请他来,就是为了特殊时,帮帮忙的。”
说完,白芷还不忘刺激一下白启元道:“爸爸,你不是要去茶馆救白蔹吗?现在枪手已经击退了,你可以去了。还要去吗?”
白启元老脸苍白,身上发颤,张了张嘴,实在无力说什么,叹了口气。
看着他的样子,我这次是真的一点都不同情。
毕竟,我已经救过他好几次了。
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是一点教训都不长。
我将躺在地上还在打滚的那个杀手拉过来,一把扯去他头上的黑布,将他拖到了茶几旁,问道:“是不是易凢派你们来的?”
这小子疼的龇牙咧嘴,却面对我的问题充耳不闻。
我踏马最不怕对付的就是所谓的“嘴巴硬”,摸起烟灰缸,朝着他的脑袋啪啪啪就是三下子,打的他脑皮崩裂,脑袋鲜血直溅。
白启元在沙发上顿时缩了缩大腿,白芷和白薇也不由地颤了颤。
“别打了,我说!”
三烟灰缸下去,这人不等我撬牙,自己就张了嘴。
其实我也就打三下,但我给他的感觉和气势必须得是我要活活将他打死,不能让他感觉到我有点半点迟疑。
只有这样的压力,和身上的痛楚相结合,才能真正撬开他们的嘴。
“是易少爷让我们来的……目的就是白老先生……”
我瞥了白启元一眼,继续问道:“易凢在哪?”
“这个我真不知道,易少爷都是在遥控指挥着我们!”
“那也不对啊!”我正色道:“今晚上还没见金先生呢。你们四个人就想闯入白家,劫走白老先生?说,金先生在哪?易凢身边的打手,从哑巴坡子,到老四老五老六,这个排序的人都死绝了,他现在能倚仗的,只有金先生!说,说了我就放过你。”
“金先生……金先生说……说我们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