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绝对不能再让他爬起来,至少,无力再战。
七八分钟之后,地上已经躺了异地人。
我鼻子微微出血,挂了点彩,当然,刚刚恢复,气喘的厉害,两肋的刀伤,似乎有崩开的地方,开始渗血。
就在我夺过一把扳手,将最后一个人逼入死角,准备逼问他们的“老板”在哪时,哗啦一声,正中间的一道卷帘门打开了。
“罗先生是吧,等候多时了!”里面赫然灯光亮起,另有好几十号人站在里面。
“罗先生还真是好手段,可你的朋友就不太地道了,他告诉我们说,你受重伤了,这就是重伤?就冲这个,你那朋友,也得掰掉一颗牙!”
“谁敢动他一个头发,我一定要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