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我父亲已经察觉了我的遭遇,救我的人,和追杀我的人还交了火。回到内地,我果然蛊毒爆发,全身溃烂,没了人样。当时有三十个多个从各地征集来的大师帮我解毒,最后还是一个来自肇兴的老师傅,拼尽全力给我解了蛊毒。再后来,林天生因为盗窃情报,被港城的警察打死在了西贡。林天雅也就此不知道下落。直到三年前,我突然接到了一份转自友国的秘密传真,说我有个儿子,正在那边读大学。而传真的落款人正是林天雅。”
“你怎么确定他是你儿子?万一是冒充的呢?”大头傻乎乎问道。
我轻轻咳了一声,狠狠掐了他一把。
“很快,林天雅给我传来了照片,那孩子和我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但为了谨慎,我还是先让我们在那边的驻办人员,想办法拿到了孩子的资料,DNA检测结果说明,他确实是我的孩子。鉴于我的身份,我虽然没有去看过他,但我们已经有过交流。孩子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也有意回来。但前段时间,林天雅忽然告诉我,有人限制了她的自由,很可能又是当年的为达。再后来,就彻底失联了。知道我请你们去的原因吗?”
“您大概着是知道了老罗的本事吧!”大头脱口道。
我一笑道:“老先生找我们,就是图我们籍籍无名吧。两个没有背景的瓜娃子,用起来安全,没有后顾之忧。”
洛老先生点了点头道:“虽然话不好听,但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