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畜生终于大起了胆子,像是母猫一样嗷嗷地尖叫起来。
我不懂獾语,但我能猜测它现在在说什么:父老乡亲们,叔叔大爷们,大娘大婶子们,隔壁的老王们,警报解除了,这小子彻底歇菜了,他现在就是一摊烂肉,想喝他血的,吃他肉的,啃他骨头的,嗦咯他筋的,都赶紧出来吧。
然后,它便呼哧着粗气,第一个朝我的脖子来了。
这孙子估计没看过网络小说,不知道流行着这样一句扮猪吃虎的话吗?
“越牛逼的猎手,越是可能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老子脚指头都被你咬穿了,你以为你不得拿点东西来偿还吗?
就在那冒着热气的嘴巴凑近我脖子的一瞬间,我突然一扬手臂,直接就是一个熊抱,翻身就把这畜生压在了身下。
这厮愣了愣,才缓过神来,呲牙裂嘴朝我撕咬。
奈何一切都晚了,我的刀尖已经像是温柔的十八岁姑娘的小手,探进了他的喉管。
清晰的切割声中,它只拨浪了一下,就一动不动了,浓腥的血决堤一样喷了出来。
我则猛地起身,将它挂在了一旁的大冷杉树上,朝着四周那些暗绿色的小眼睛大声喊道:“李老太太,云城罗天给您祝寿来了,獾尸一条,鲜血十碗,请您笑纳……”
说着,我当着那些探头的“狸子”面,噗嗤噗嗤几道下去,将倒挂的狸子开膛破肚!
“还有上好的下水一嘟噜!”
有些恶心和残忍,没错,我就是要死亡前疯狂一把,做个快乐的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