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声音。
封辞也放了筷子,他正拿着纸巾擦嘴,看了眼封楼诚:“爸,不仅我妈想知道,我也想知道,明月到底是什么人,你随便带一个人回来,还对她这么好,这到底是你的私生女还是你初恋情人的女儿?”
“你怎么也跟你妈一样?!”封楼诚摔了筷子,抿了抿唇,眉眼挺冷的,“封辞,这样的话你不要在明月耳边提起。”
“不是私生女就好,不仅是妈,我也很想知道,就算她父母双亡,她亲戚也总在,你为什么要接手这个便宜。”封辞点了根烟。
楼梯拐角处,潘明月骨节青白,好半晌后,她才低了低头。
下楼跟封楼诚打了招呼,封夫人一向不待见她,但也没虐待她,更何况封楼诚对自己如同亲生女儿。
“路上小心。”封楼诚敛了冷意,对潘明月温和极了。
封辞看着潘明月走出大门,也站起来,朝封楼诚看去,正色:“就是这样,你对明月太好了,不像平日的你。如果你想妈对明月好一点,就跟她解释清楚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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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假期过的很快。
星期一最后一节是班会,高洋洋洋洒洒讲了一堆上人生哲理,然后拧开了保温杯,喝了一口茶:“这一期的板报,有谁要主动办的吗?”
没人举手,高三了,这种事很少有人会揽,太麻烦了,一个个头缩着,就怕高洋点自己。
高洋索性开口:“林思然你字写得好,还是你来吧。”
秦苒半靠着墙壁,她感冒好的七七八八,眉眼有些张狂的挑着,看同桌细声细气点应声了。
她觉得同桌真是好脾气。
琐碎的事情说完,只剩十分钟下课,高洋让他们自习。
秦苒从桌洞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拆开七彩的糖衣就往嘴里塞。
一边翻着课外书,一边叼着棒棒糖。
冷不丁的,九班门口一阵十分清晰的高跟鞋踢踏声,紧接着,就是一道刺耳的女声:“高洋,你们班的秦苒怎么回事?我们一中是什么地方?是她能打架滋事的地方?耽误了我们班学生的学习,她拿什么赔人家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