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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支红浆(二三)(1 / 2)

听得出,阿曼德的声音里充满着愉悦。

谭昭挂挡起步,车子迅速驶离李为家所在的小区,等车子汇入车流,他才开口:“你就不怕,等到的答案是不想听到的那一个吗?”

阿曼德转头,他入雾般的眸子第一次有了一种清澈见底的感觉,这证明他真的非常期待永久的死亡:“那你会让我失望吗?”

谭昭眼睛直视前方,忽然轻嗤一声:“我看着,就那么像一个心软的人吗?”

骄矜的血族丝毫不怕照射进来的阳光,反而是像个孩子一样将苍白到透明的手掌伸到阳光底下,这双手太白了,白到阳光似乎能透过手掌投射下来一样:“不,就像你说得那样,你活得太像一个普通人了。”

“嗯?”

“会心软,难道不是一个普通人该有的特征吗?”

谭昭一脚踩下刹车,车子良好的制动系统发挥出了它出色的性能,此刻的湖边很热,连知了都躲在树叶从中,悠悠湖畔,连个鬼影都没有。

“你话突然变得很多。”

阿曼德打开车门,轻笑着开口:“沈,你不该对一具尸体有过多的期望。”

谭昭已经熄了火,此刻已经下车,懒懒地靠在了湖边一棵大柳树上:“所以呢?”

谭昭都知道躲阴凉,阿曼德却不,他整个身躯都沐浴在阳光之下,对于五百多年都没有吸食血液的血族而言,应该是一种极致的痛苦,但他的表情却非常平静,平静得比这湖面还要波澜不惊:“血族,本就不该存在。”

行走的尸体,不老不死,容颜长久,就算外表再怎么光鲜亮丽,那又能如何?

谭昭一噎,听听,这自己人黑起自己人来,就是毫不手软。

当然,早在送李为回家的路上,谭昭就已下定了决心,他这个人从不是犹豫不决的性子,既然作了决定,他就不会给自己反悔的余地。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要向阿曼德坦白一件事。

“什么事?”

谭昭站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许多:“虽然你可能已经听西里尔提过,但鉴于你一直都没提过这方面,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声。”

“我的身体,曾经被狼人和血族咬过。”

谭昭还以为阿曼德知道,谁知道他话音刚落,阿曼德脸上居然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惊愕,说实话,这有点出乎谭昭的预料,继而直接导致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阿曼德忽然说了一个古老的语气词,谭昭没听懂意思,但直觉这词绝对是表示嘲讽的。

在短暂的惊叹过后,血族亲王又恢复了他的平静:“预言者,你居然真是预言者。”

“不介意为我解惑?”

华丽的低沉男音很快响起:“当然,我的荣幸。”

狼人并没有永生不死的能力,他们流传下来的历史资料在代代相传中,多多少少有点流失和过分解读,到了霍少这代,预言者甚至已经成为了狼人童话。

而血族,托他们良好的先天条件,他们可以成为见证历史的第一目击者,但追溯到始祖级别,真正清楚“预言者”来历的,现如今恐怕只有阿曼德一只鬼了。

听阿曼德讲完,谭昭总算是明白“预言者的使命”是什么了。

“光明和理性,原来还可以这么解读,领教了。”

死亡,将血族带离永久的黑暗,也能让狼人不再经受满月之夜的变身。

谭昭一笑,合着这“预言者”的身份,是两族收割机啊,不过他喜欢。只是可惜了狼崽的一腔梦想,童年女神梦看来是碎得拼不起来了。

“你的血,就是杀死血族的密钥。”

谭昭:……别人家的歌者,都是香甜的蜜糖,再不济也是什么炸鸡麻辣烫,到了他这里,就变成穿肠毒.药了?

“那他们追杀我,还真没追杀错,看来你们族中,也不是没有明白鬼啊。”

阿曼德轻轻笑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愉悦的事情:“开始吧,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谭昭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就这么想死?”

“不是想死,只是‘尸体委托’。”阿曼德再度强调了一遍。

真是一具倔强的尸体呢。

谭昭忍不住概叹了一句,这才站直开口:“既然有更简洁的方法,那么……开始吧,不过我有尖牙恐惧症,介意来一杯真正的血腥玛丽吗?”

“当然不介意。”

车上有个车载小冰箱,谭昭打开找了找,勉强凑了份材料,甚至还给自己倒了杯冰水,这才并起双指,尝试着在手掌上划下一刀。

但很显然,力道还不够。

“你稍微等等。”

哎,这要是小祖宗在就好了,自己对自己下狠手,总是有些困难的,谭某人试着换了好几次力道,这才在自己的“铜墙铁壁”上开了道血缝。

粘稠的鲜血滴落在杯中时,阿曼德就控制不住地露出了獠牙,他的脸色变得愈发惨白,阳光洒在他脸上,有种莫名的琉璃感。

而就在此刻,处于B市的所有血族都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心悸感,他们的心脏早就已经无法跳动,但这一刻,这颗荒败的心脏居然跳动了一下。

反常即是妖,西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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