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尧听说家里出事了之后,他给父亲赵宏深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又给母亲徐曼打电话,也是没人接。后来,打家里的电话,家里的佣人告诉赵尧,徐曼被赵宏深打得昏迷了过去。 赵尧匆匆赶到家里,看到床榻上的母亲时。 赵尧惊呼道:“妈!你怎么样了?” 赵家的私人医生,对赵尧说:“赵尧少爷,你母亲伤及太阳穴的部位。这个位置可是人最致命的位置。我刚才替你母亲做了检查,很有可能会得脑震荡,最严重的后果,有可能变成植物人,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那还愣着做什么?快送我妈去医院啊!”赵尧暴跳如雷地吼道。 唤来赵家其它的保镖,急忙将徐曼送到医院后。 经医院确诊,徐曼被打成了严重脑震荡。能不能醒来,还是个未知数。 赵尧已经得知父亲赵宏深被警方带走了。 在得知母亲徐曼被父亲赵宏深打成脑震荡之后,他开车去了赵宏深被关押的地方。 警方告诉赵尧,赵宏深的问题严重,不允许被探视。 郁闷之下,赵尧悻悻而归。 他托关系,打给父亲赵宏深在商场上的那些老朋友。可那些人,一听赵尧求他们把赵宏 深给保释出来,都第一时间拒绝了。 赵尧根本不知道,父亲赵宏深这已经“二进宫”,嘴里大骂这些老东西是忘恩负义。 赵尧是个花花公子哥,但还算有点上进心,平日里会帮着赵宏深打理家业。 一日之间,赵家巨变。 赵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晚上约了一帮狐朋狗友,在当地的“兰桂坊”迪吧喝酒。 父亲赵宏深被捕入狱,母亲徐曼又被父亲打成了脑震荡,这家说变就变了。 赵尧来到预订好的包房后,一帮狐朋狗友早就等在了那里。 平日里,赵尧总带着这帮狐朋狗友混。其本上,一切消费都是他买单。 除了赵尧的这帮狐朋狗友之外,包房里还有几个陪酒女。 见赵尧来了,一个叫“吴瀚”的公子哥,对赵尧唤道:“尧哥,来了!快,叫尧哥。” 包房里,晌起参差不齐的声音。 “尧哥!” “尧哥!......” 赵尧一言不发,坐下后,打开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这才瞧见,平日里自己宠幸的陪酒女玥玥,正依偎在吴瀚的怀里。 包房里灯光昏暗,再加上几个陪酒女穿得一模一样,赵尧心 思沉重,一时间没瞧出来。 看到吴瀚正摸着玥玥的美腿,赵尧抄起酒杯,“啪!”得摔碎在地上,指着吴瀚骂道:“吴瀚,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玥玥是我的妞儿,你敢抢我的女人?” 吴瀚端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口,对赵尧冷笑着说:“尧哥,还这么威风呢?你不会不知道,你老爸出事了吧?” “你什么意思?”赵尧瞪着吴瀚吼道。 吴瀚狂笑道:“赵尧,你老爸现在可是人人唾骂的卖国贼。你还当,自己是以前的赵家公子哥呢?告诉你,你老子是老卖国贼,你他娘的就是小卖国贼。别看哥几个天天和你吃喝玩乐,但我们最不耻的就是卖国贼。” “你他娘的才是卖国贼?我爸是被冤枉的。” “冤枉?你们靖远集团,都已经上新闻热搜了,还敢称自己冤枉。再说,要是冤枉了你老爸,他会被警方带走吗?” 赵尧见吴瀚直接和他撕破了脸,他冷笑着说:“好啊,吴瀚!我算看出来了。你一直不服气,我是圈子里的老大。想对我取而代之,对不对?” “没错!老子早看你不爽了。”吴瀚对赵尧破口大骂道。 “赵尧,要不是仗着你老子,你算个球啊?” “说我? 你们这些货色,哪个不是仗着你们老子。” 赵尧指着叫“玥玥”的女孩子,说:“玥玥,跟我走!以后,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玥玥抱紧了吴瀚的胳膊,对赵尧说:“尧哥,人家现在跟了瀚哥!”借机,在吴瀚的身上蹭了蹭。 看到这一幕,赵尧怒火中烧。他心知肚明,已经知道吴瀚和玥玥之间,一定发生了不可告人的事情。 “吴瀚!我干你祖宗的,你敢绿我?” 吴瀚哈哈狂笑起来,对赵尧说:“赵尧,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这里面,每个人都绿了你。不过话又说回来,玥玥真不错。叫声那叫一个好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