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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敢娶(1 / 4)

裴元惜和公冶楚离得不近, 约摸四五步距离。这个距离隐隐还在拉开,公冶楚视线收回之时,明显感觉旁边的女子离自己已在七步开外。

他冷着脸, 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一时缄默, 竟是谁也没有开口。

商行偷瞄两眼,不自觉红了眼眶。

娘之于他, 除了冰室里冰冷的相见,还有挂在爹书房里的一幅画。画中的娘穿得也是这样一身银红色的裙,含笑嫣嫣像对着他笑。

他听得最多的是柳则叔叔说的故事, 关于爹和娘相遇,关于他们是如何的相爱。柳则叔叔说如果不是遇到娘, 爹可能不会娶妻。

“我就纳闷了,以前我爹到底是怎么得到我娘芳心的, 瞧他们的样子分明是打算形同陌路到天荒地老啊。”

他对着点心老气横秋地叹气,点心乖乖地趴在他的手边, 蹭着他的掌心。他顺着它的毛,再一瞅自己的爹娘, 好似两人离得更远了。

再一看,觉得他们一个冷一个淡,除了长相皆是上乘之外,似乎并不是很相配。他费尽心机给两人独处, 让他们说说话什么的。他们倒好, 一个脸冷的像别人欠了几万两银子,一个淡然得像是独自一人欣赏景色。他就奇了怪了, 他们到底是怎么相爱的?

裴元惜也在想这个问题,目前为止她感觉不到自己有任何同公冶楚在一起的可能性。他太过危险,权势倾天为人狠绝。她所愿不过是平淡顺遂一生, 实在不想同这样的人物扯上关系。

他周身的气场太场,空气像是比别处更稀薄更冰冷。这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经觉得有些呼吸艰难。

她走到商行的身边,顿时感觉呼吸顺畅许多。

商行听到她如释重负般的气息,低声问道:“娘,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爹?”

“嗯。”她假装一起逗狗。

“他就是看上去冷了些,其实他内心不是那样的。”商行想了想,声音更低,“他还会摘花送给你,天不亮就去非要带露珠的那种。”

她惊讶地眨眼,觉得很难想象。

商行难过起来,那些花放进冰室里很快变成冻花,和娘一样。很快他又高兴起来,他好像明白爹是怎么获得娘的芳心。

一定是送花或者送东西。

公冶楚听觉极佳,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听去。

送花?

他吗?

他眉心收紧,眸光徒然凌厉地射向不远处。

点心原本享受地眯眼打盹,突然一个激灵站起来“汪”一声朝不远处的假山窜去。只听得一声尖叫,然后就看到一个粉色的少女被点心咬住裙摆。尖叫声重叠,再远些的地方有道杏色的身影一下子跑远。瞧着那身形,不是裴元君还有谁。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点心可没忘记裴元华的脸。牙齿死死咬着她的裙子不放。她吓得尖叫连连拼命想甩开点心,模样好不狼狈。

“你这死狗,还不快松开!”

宣平侯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贵人还在侯府他不可能真正离开,自然是远远跟着。听到接连两声尖叫,心里打了一个突。

明明交待过所有人不许出来,以免惊扰贵人,元君是怎么回事?元华又是怎么回事?

裴元华看到他,大声哭着叫救命。宣平侯好歹把点心给弄开,也顾不上在此时教训女儿,只狠狠一个眼神过去,裴元华立马提着被点心咬烂的裙子跑远。

商行双手环胸,冷冷看着这一幕。

宣平侯一头冷汗拼命告罪,嘴里说着以后要好好管教女儿之类的话。裴元惜身为女儿,自是要替自己的父亲说几句好话。

公冶楚眼神未明,依然站在原地。

商行很是直接,“裴侯爷的内宅,委实乱了些。”

若不是内宅乱得厉害,他娘怎么会被姨娘换走,又怎么会以庶女身份活了十五年,期间还傻了十年。

一想到他娘受过这么多苦,还年纪轻轻香消玉殒,他心里好难受。

宣平侯很是羞愧,他的内院确实有问题。他治家不严,以至于嫡庶被人混淆;他疏忽后宅,才有李氏作恶在先,又有秋氏愚昧在后。

他低头认骂,惭愧至极。

裴元惜不忍,他纵然有许多不是,但对她而言是个极好的父亲。她往他那边站了站,无声安慰支持他。

商行红着眼眶,立马换上另一副表情。“这也怪不得你,你还是很不错的。”

“谢陛下。”

“时辰不早了,陛下。”裴元惜轻声提醒。

商行有些不舍,却也知在侯府逗留得够久。左不过明着不能登门,他还可以暗着来看娘。摸摸点心的毛,“下回再来看你。”

点心呜咽着,摇着尾巴围着他的脚转。

他站起来略抬着下颌,“裴侯爷,带路吧。”

宣平侯出了一身的冷汗,眼下被风一吹额头后背一面冰凉。暗自祈祷着这两位祖宗以后千万别再心血来潮,否则他定要少活几年。

他恭敬地送到侯府门外,瞧着两人上了一辆马车,似乎隐约看到先上马车的陛下伸出一只手拉大都督。

而两人虽然无话,但举止神态透露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亲近。等到马车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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