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就不好了。
……”
沈熠一直在说着一些叮嘱任嘉嘉的话,他说了很多很多。
许又蓉感觉他像似想将以后一辈子想对任嘉嘉说的话都一次性说完。
而任嘉嘉就一直沉默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听。
沈熠说话似乎是有些艰难,许又蓉感觉他像似想吐,但他一直在强忍,一直絮絮叨叨的叮嘱任嘉嘉注意一些事情。
他说着,许又蓉见他突然脸色发白的站了起来,大步走向洗手间那边。
过了好半晌,他才回来。
回来时,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
许又蓉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去洗手间吐了。
他头上包着的纱布也透出了点血,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口又出血了。
他走路的脚步都是虚的,许又蓉真的有点怕他一会晕倒在机场。
坐下,他又继续絮絮叨叨的说着,只是说话似乎更吃力了一些,说两句就稍稍顿一顿。
许又蓉看他这样,心里一时不禁也有点心酸。
只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人的心冷了,寒了,就再也捂不热了。
而一些过错,一旦铸成,日后怎么弥补,也是弥补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