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起码屋子里已经彻底忘了来干什么的王勇,是这种眼神。
“好。”尹红莲并不生气,只是有些意外,她似乎不甘心就这么错过,开口说道:“公子定然也懂音律,改日之后可要多多指点奴家。”
“你会吹箫吗?”长青问道。
“不会。”
“改日教你。”
“公子请一定守约。”
“一定。”
尹红莲双手叠在腰间,盈盈一礼。
长青拱手抱拳,遥遥回应。
“想去就去吧,何必勉强。”东方兰在旁轻哼一声。
“我想去吗?我勉强吗?”长青故作茫然。
“你若觉得我碍事,我不跟着就是了。”
“你又误会了,其实我很纯洁的。”
“你能说出这句话,就已经证明了你不纯洁。”
“是这样的吗?”
“自古才子多风流……”
“我只是一个杀鸡匠。”
王勇有些摸不着头脑,这长青自己在那嘀嘀咕咕干什么呢?
有了之前的一曲,红楼的姑娘们突然收敛了许多。
这望山楼,再也不是一处绝佳的观景台。
“虽是身不由己,但我老大也不会善罢甘休。其实正如你所言,这世上许多事,本就不讲道理。”王勇起身,道:“镇狱使,争的便是名利。不管是臭名美名,总之,你抢了我老大的风头。”
长青看向王勇,开口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王勇一愣,“什么什么时候?开始什么?”
长青看了眼王勇,“镇狱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争名夺利的?”
王勇浑身一震,瞳孔猛地一颤。
他竟是忘了,他刻苦修炼的最初,是为了什么!
待到回过神来,长青却不知何时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