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唱法,所以她定不下来以后的选择。
周清对她的苦恼理解,但也没法替她做选择,只说:“你先学着,等你学得更深入了,或许你就做出来选择了。现在你年纪还小,不急。”
林夏也只能先放下心里的焦急,专心学习周清教给她的知识。
一首嗓音高亢的民歌唱完,林夏拧开水壶,正准备喝口水,江宣北跑了回来,额头上都是汗珠。
“给你,我以前谱的曲子。”
林夏接过来,一页一页翻过去,仔细去看。她以前只是学过简单的谱曲,所以能力有限,谱不出来好曲子。
但是她的欣赏能力是有的,也能看出来一首曲子的好坏。
江宣北在她看着的时候,心高高地提着,他在旁边忍不住说:“前面的曲子是我最早写的,有很多缺点,后面会更好点。”
怪不得。
林夏一张张翻过去,后面的曲子明显比前面的有进步,而且一张比一张好。
林夏看完,把曲子还给江宣北,对他说:“中午的时候我把我写的歌词给你。”
“好。”
江宣北舒出一口气,高高提着的心放下来,他真怕林夏说不愿意。
江宣北已经提干了,但是他现在想升级别,就需要功绩,相比较林夏,他更需要一首好歌来证明他自己。
林夏把歌交给江宣北后就没再管这件事。
术业有专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虽然和江宣北接触仅限于演出,但林夏对他的印象很好,和吕多荞一样,是个很负责任的队长。
今年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年,76年一月份,受众人敬仰的总理去世,林夏哀伤了好久,跟着全国人民一起送总理。
总理是她最敬佩喜欢的人,是她的人生目标。陡然离世,那一段时间,她都闷闷不乐。
让林夏心里很暖的是,她哥哥都没有发现她心情上的不对劲,但是龚越发现了。
他在信里说:“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不开心,但是我希望你一直是开心的。如果可以,我想做那个倾听者,你可以把所有的不开心都倾倒给我,说出来,或许会好一点。”
这段话触动了林夏的心灵,她冲动之下,一股脑地将她心里的难受都写出来寄给了他。
寄完之后林夏就后悔了,觉得不该把负面情绪写给龚越,更怕龚越说她无病呻吟。
但是龚越的回信让林夏差点泪崩。
“林夏同志,对于你的伤心,我和你感同身受,因为他也是我心里的榜样……”
龚越写了许多他对于总理离世的感受,林夏发现,她和龚越的心理惊人的相似,甚至产生了共鸣。
她被触动了心底的柔软,志同道合的人能这样遇见,也是一种缘分。
所以自此之后,林夏和龚越的距离感越来越近,她自己都没有发现,除了问题,林夏也会和他说一些她平时的事。
林夏没发现,龚越发现了。
对于这个变化,龚越按耐不住心里的激动,去训练场负重跑了五公里,才能安耐住激动,回来平静地给林夏回信。
龚越是和林春一起收到林夏提干的信的。
两人看完信,林春高兴地又蹦又跳,抓着龚越的肩膀拼命地摇:“连长!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吗?我妹妹提干了!我妹妹可真厉害!这才入伍多久,她可真是太优秀了!要是妹妹现在在我身边就好了,我立马带她去买东西。”
龚越扒开林春的手,低头盯着信上的提干那两个字看,随后低声笑起来。
和林春表面上的激动不一样,龚越把情绪都掩藏了下来,但眼里迸发出了灼热的光。
提干了,他就不用过分小心翼翼,可以正大光明追求了。
虽然和以前一样,他不敢立马表现自己的情感,但是行动上,可以更近一步了。
只是龚越心里还是告诫自己,按耐住,不能急。林夏的性子他现在非常了解,急的话,只会把前面的努力都毁了,不会成功。
自从总理去世后,林夏就发现军区的气氛一天比一天严。
而外面也是如此。
可能因为这是最后一年了吧,林夏默默在心里计算着时间,什么时候国家可以百花齐放。
快了。
不过因为形势过于紧张,军区对于军容军纪的检查也变得非常密集。
基本上三天就会检查一次,有时候还搞突击检查。
林夏每天都会整理她自己的床铺和柜子,就怕有什么违禁的东西。
宿舍其他人也是如此。
这天中午休息,胡参谋带着一群人突然闯进了林夏她们宿舍,说要进行突击检查。
林夏几人立马在宿舍里排成一排站好,看着胡参谋他们在宿舍里面翻箱倒柜地搜。
因为是部队突击检查,并不是搜查,所以并不会把东西扔得哪里都是。
但就是如此,看着胡参谋和他收下的兵,一个个打开柜子伸进去搜,也是让人十分紧张。
而宿舍门口,围满了整个楼层的人,每检查一个屋子,她们也就跟着到一个屋子。
没有人说话,林夏自己问心无愧,所以面上一片平静。
丁双琴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