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棉花树捉虫等劳动任务,每一个在社的社员都要领取任务去劳作赚工分,不然秋收后没得换粮食,下一年没得吃喝。
卫斯年和他那群小伙伴因为这个被影响的不小,也不得不拿起铁锨锄头顶着大太阳下田老实干活。
以前他们能上山下河捉些野物什么的送到集市上卖,或者找点别的活计赚些银钱就能裹住一众小伙子的吃喝。
但是现在不行了。
河里鱼虾、山上的兔子野鸡之类的都变成公家的,不能再让他们明目张胆地去抓去逮了,连到集市上卖都小心翼翼的,还要顶着被镇上的纠察小组逮住坐班房的危险。
而且随着上头政策的施行,慢慢地大家察觉到,自由买卖的集市估摸着也快不存在了,因为所有的东西都要上交公有、集体买卖,私自去弄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被抓到是要被批评宣告的,不光丢钱丢物还丢人,那谁顶得住啊。
这么着一段时间后,等到夏去秋来,事情果然如同有些人预料的那般发展。
众人发现即便有钱,想买粮食之类的东西也得去国有的粮站杂货店,私开的摊贩基本没进货来源、也没什么可卖了。
只有偶尔哪处偷偷开的小集市上,还能见到往常交易的那些最普通的生活物品。
钱母为此唉声叹气不少次,因为这么一来,他们家想一次性买齐油盐酱醋茶都是问题,也不知道上头是怎么想的,现如今什么都管制起来,还没有往年生活的自在。
但具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们小老百姓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只适应着尽量让自家过的好点吧。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们这边天高路远过的比别处其实还好一些,起码暂时饿不着。
然而和以前是没法比的,乡亲们为此都有些怏怏不快。
直到田里的庄稼成熟,该秋收了,众人才终于浑身一震来了精神头。
秋收好,收完就有新粮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