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她在这个世界无缘见到的那个金手指。
打定了主意后,接下来的大半年,芳芳服饰按照原计划逐步扩展,甚至成立了服装公司,品牌也借此打出了省外,但它所盈利的收入却陆陆续续地投进了修路中去。
钱宝芳一直特别注意,每当账面上的数额快要达到十万块时,就赶紧把钱打给政府去接着修路,然后再愉悦地听脑海里接连响起的吐血声。
几次三番这般操作之后,某宝系统的吐血声越来越虚弱,越来越动听了。
钱宝芳对此分外满意,恨不得弹冠相庆以贺之,可见她对某宝系统的感情有多‘深厚’。
反正,他们之间的梁子早就结下,也是时候解决了。
修路的事情进展的还算顺遂,钱宝芳要求的那两段对于整体工程量来说不算什么,政府那边既然答应了,当然是给她办的漂漂亮亮的,因此那两小段柏油马路很快铺就而成。
期间,少不了一些商机的存在。
比方说修路队虽然是政府派遣过来的,但供给的原材料之类的基本都是个人在做,里面可以寻觅的利润也是不错的。
所以政府那头私下就有人悄悄给钱宝芳透了话儿,想和她合作开几家材料公司,转为这块供货。
对方是干部家属,背靠关系,想过什么手续只要不是弄虚作假的基本都很简单。
而人家之所以找上钱宝芳,是因为她毕竟为修路出了一大笔钱,政府多少会给予她一些便利,若是想做供料的生意的话,比其他人要容易的多。
他们双方一个有人脉关系和坚实靠山,一个有方便的途径和启动资金,合作起来绝对事半功倍。
事实也确实如此。
随后钱宝芳负责出资,对方负责出人出力,迅速建了一家建筑公司,旗下有石子厂、水泥厂、石灰厂等等,专门为修路队供料,顺带还有各县镇的人闻讯过来做批发,回去卖给想要修房建房或者装修的人家,不愁没有销路。
这么一搞,钱宝芳的账户又增加了一个大进项,比她的服装生意还要强悍,简直可以称为吸金利器了。
没看路才修了没多远,她在建筑公司的分红就快达到十万块了。
这没算服装店服装厂的收益,两相一加很危险!
钱宝芳愁啊,本来是想花钱的,结果钱越花越多,但她却不能停下来。
发愁想办法的空档,她瞧见自家男人最近又在跑来跑去,忙的连饭都吃不上了,于是就关心地问了一下。
卫斯年忙里偷闲回来看看媳妇,顺带吃口家里的饭菜,此时啃着馒头匆匆回道,“省委领导说光是搞活一县的经济还不行,得把其他地方也顾及着,我最近忙着拉投资,想把县城到省城这一路上的地区市场都带动起来,形成咱们这边的‘丝绸之路’。”
“好!”钱宝芳听了顿时伸出大拇指,鼓掌称赞。
既然忙活的是正经事情,那她就多说啥了,但也叮嘱了一番,让他注意身体,别到最后事情忙好了,自己却被拖垮了。
卫斯年老实应着,一边大口吃饭,一边笑容满面地听她关心地叨叨来叨叨去。
过后,眼看着卫斯年又要上班去忙了,钱宝芳试探着说,“要不,我帮忙出一下资?”反正都是要花钱的,给自家男人花很阔以。
听到这话,卫斯年开门的动作霎时一顿,扭头睁大了眼看过来。
钱宝芳立马坐直了身子,咳了声一本正经道,“你知道的,我跟领导家属开厂子赚了一点小钱,放着也是放着,如果哪里需要投资的话,大动作可能搞不起来,但像那什么罐头厂、面粉厂、食品厂之类的还是可以建上那么几座十几座来着。”
只要给她时间,两只大金鸡下的蛋绝对供得上开厂,在各处乡镇县城遍地开花都不是问题。
所以,你老婆我就是个吸金又需要花钱的小富婆,还出去拉什么投资!
卫斯年这下惊讶的不行,他只知道自家媳妇平时比他赚的多,光是服装店就在省城开了连锁,连他的领导及其家属中许多人都从她的店里买衣服,为此还给他带来了不少好人缘,但他不知道她能赚到这样的程度啊,说投资就投资,说建厂好像跟玩儿似的。
“我早就应该想到的,你之前还出钱修路了。”卫斯年恍然道。
他以为那已经是极限,谁知媳妇能给他更大的惊喜!
钱宝芳矜持地抿了抿头发,故意拿腔拿调地说,“嗯,我现在也是身家丰厚的女老板了,闲话少说,你就讲成不成吧?”
“成!”卫斯年眉开眼笑,当机立断地应道。
小夫妻两个玩笑中将这件大事定下,而后卫斯年也不忙着去上班了,就在家里和钱宝芳一起围着地图讨论先从哪里开始。
有了资金,接下去的事情就好办了。
经过两人以及政府那边的商议,钱宝芳又开了家投资公司。
这家公司专门负责从小镇开始,顺着正在修筑的公路,根据两边县镇或乡村的特色特产建厂,争取一个乡镇一个特色,一个地方一个特点,为省城提供众多物资来源的同时,也为各处人民群众创造了不少合适的工作岗位,起到带动各地区市场经济的作用。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