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十万到账……返利……嘿嘿……”
嗡嗡。
嗡嗡——
突然，手机的震动戳破了少女的咸鱼美梦。
“唔——”
轻轻呻吟一声，少女揉了揉眼睛，摸索向枕边，迷迷糊糊抓过来的手机。
懒散地睁开了一只惺忪睡眼，就见屏幕上显示着来电人的名字——楚楚姐。
“……喂，楚楚姐，怎么了？”
少女正是沈妙妙。
接通了电话，带着小奶音的迷糊声音，在听筒中响起。
而电话的那头，大秘楚轻舟似乎很兴奋：
“沈总！快醒醒吧！咱们的游戏卖出去了！”
游戏……卖出去了……
卧槽！
游戏卖出去了！？
沈妙妙瞬间清醒，腾一下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怎么可能呢！？”
“啊？”
电话那头，楚轻舟似是察觉到了沈妙妙语气惊慌，有点不解：
“您是有什么顾虑吗？”
“啊……没……没有……”
意识到自己情绪有点激动，沈妙妙赶忙收敛心神，同时安慰自己。
没关系没关系，沈妙妙，稳住！
一款游戏卖出去不是很正常嘛，毕竟定价才两块钱，甚至还不够买一袋软糖。
总会有那么一个半个的冤种买游戏的。
而且，由于游戏定价很低，他们即便感到游戏不好玩，也不会因为这块八毛去退款。
正常，不要慌。
一番自我安慰，沈妙妙点了点头。
卖出去一份半份的，问题不大。
甚至！
再大胆点！
就当顾晟卖出去十份游戏，也才二十块钱！
一万减二十，再乘十，还有九万九千八，收益一样可观！
想到这，沈妙妙深吸一口气，自信的笑容重新回到脸上：
“我只是挺惊喜的，哈哈，”
“不过不用大惊小怪，毕竟我们做游戏就是要销售的嘛，”
“游戏能销售出去，当然是好事，不管多少，都是好事，”
“对了，你如果看到顾总监了也跟他说一声，就说我们如今迈出销售第一步，已经是成功了，即便销售数据不理想也别气馁！”
沈妙妙做出一副体恤下属的样子，美滋滋地说道。
实际上，心里的小算盘已经打得叮当作响了！
然而！
就听电话那头的楚轻舟在短暂沉默后，语气有些不解：
“呃……沈总，我不是特别明白，什么叫做‘销售数据不理想也别气馁’？是有人和您汇报了销售数据吗？”
面对楚轻舟的问题，沈妙妙一愣：“没有啊，我猜的。”
开玩笑！
这还用人汇报吗！
就那破游戏，有十个冤种上当就已经是极限了好吗！
我还指望它大卖吗？
难不成我还猜它卖出去了上百份？
可听筒中，楚轻舟又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
“事实上，沈总，这个游戏的销售数据吧……”
“可能和您的猜测……”
“有些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