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险的逃离
南方自然不干,风细这回真怒了:“从一开始你就对我阳奉阴违,所以才落到现在这个局面!这回你要再不听我的,咱俩就散火!以后我绝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重,南方自知理亏,他们确实一开始打算把柳家几人骗走,他们再回城杀梁泽旭为铁人报仇。
奈何低估了勋贵的能力,自以为在北区如鱼得水,岂料这水全在勋贵手中,自己连躲藏的能力都没有。
南方长叹一声道:“让兄弟们走,我留下和你一起。”
风细冷笑一声:“你的兄弟全跟你一样死脑筋,情义比命重要。你不走他们会走吗?咱俩相交多年,我何里命令过你什么?今天你若还认我这个合伙人,那
就听我一回,赶紧走!
刚刚那两个府兵不论死活,咱们都已经完全暴露,还给了王家光明正大追击的理由。你若不走,他们一个也活不了!”
时间紧迫,已经没有南方迟疑的功夫。并且看风细的神情,他若不走,只怕她都要以死相逼了。只得道一句:“保重!码头见!”匆匆跟上兄弟们,进了芦苇丛。
风细只到他们没了身影,只有风吹芦苇的情形,这才转身又回到城隍庙。她哪里是想抹踪迹,这里被踩烂的淤泥根本没法抹平。她是要引来府士的追踪方向!
果然城隍庙已经全是府士,正里里外外的搜查呢!已经有几队人马开始沿着庙外的几条暗巷追击。
风细强作镇定,上前惊呼道:“哎哟官爷!刚刚有一群小乞丐往城门处跑,把俺的菜摊子都撞翻了,还
把俺打伤了,你可要替俺作主啊!”
在帝都城,百姓是不怕衙卫的,府士只当风细把他们当成了衙卫,领头的忙上前问道:“你说那群小乞丐往那里去了?”
“北门那边!跑的可快了,一个个贼头贼脑的,肯定没干好事!”风细摸一把胳膊再抹一把脸,顿时几道血印子,看着很是恐怖。
领队不再迟疑,召集一队人:“跟我去追!其他人把里给我掘地三尺,找证据!”
风细领着他们出了正街,以最快的速度往北门方向去,只要到了北门不光能趁机溜出城,还给南方更多的逃跑时间,可谓一举两得!
眼看就要到了北门,就在这时,两人架着一个半昏迷状态的士兵过来:“队长,他醒了,有急事要报。”
风细强压着惊恐回头一看,正是自己拿银簪刺的那
个小兵。这回她那里还敢在他们里面假充,贴着墙弯腰就要溜。
就在这时听到那小兵惊呼道:“队长!就是那个臭丫头拿簪子刺我!她跟那群小乞丐是一伙的!”
领队大惊,一挥手:“给我抓住她!”
风细头也不敢回,提着裙子就往北门跑,领队远远冲守门士兵叫道:“拦住那个丫头!”
此时进出城门的人非常多,并且北门这边多是北区的贫困百姓进出的,许多女孩都是跟风细一样的普通打扮。
那领队一喊,到让好几个女孩紧张起来,或跑或叫一时场面混乱,到让门卫不知道领队喊的是那个,只好两杆长枪把门一拦,任谁也不许进出。
风细心一冷,前有拦路虎,后有追击狼,这回是真跑不了了!算了,反正诗华长鹰安全,南方他们也逃了。自己就算被他们抓住,只要咬紧了牙关不说话,
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就在风细认命不逃的时候,突然一辆豪华的马车从门外进来。很明显那士兵不敢拦这马车,立即放开长枪让马车进来。
风细重燃希望,趁着混乱在马车走到跟前时,往车下一滚,抓住下面的横木藏起来。
马车在这里走不快,所以也不担心会甩掉自己。就在她聚精会神抓着横木时,突然发现这马车底下有暗格,并且设计的跟自己的马车一模一样,从外面有道扣,同样能打开。
这是为了藏人的时候好脱身的,风细心一喜,有这种马车的人一定是自己认识的。赌一把!
她利索地打开暗门,借力一蹬爬了进去。把暗格关好,正在想进了车厢要怎么跟里面的人解释,岂料里面的人到先开口了:“出来吧!”
是个有点耳熟的男音,一时却又想不出来是谁。风
细悄悄把暗格打开,摆了个最完美的笑容道:“实在情非得已,打搅公子。”
奈何脸上有血有泥,头发太乱,这笑就有点渗人了。并且在看清里面的人时,完美的笑又转弯成苦笑,一时更渗人!
那人却不嫌弃,眼中闪过几丝风细熟悉的狡黠:“想不到几年不见,柳姑娘越来越会玩了,凭一已之力,把北区搅的天翻地覆。佩服佩服!”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从福音寺回城的李元素。风细干笑两声:“过奖过奖,都是为了生活不得已为之。到是李公子,几年不见,更帅了!”
此时,就算头顶传来飞机声,都不会让她更震惊!怎么也想不到,和李元素的再遇,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而且自己邋遢的像个小乞丐!
李元素听她这直白的夸奖,不由一笑。尔后道:“多年前柳姑娘坐我的马车,建议我可以这样改装马车
。原来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