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气正是来源于平日里祁司睿对她的教诲。
还别说,这丫头学的还挺认真。
簪湘拿出手帕擦去桑鸢脸颊上的眼泪,也给自己擦了擦,“与你说也无妨,以后也见不着,搭不上边了。”
她的语气里有久久压抑之后的释怀,有对那人的丝丝埋怨。
拉着桑鸢躺到床榻上,有些不舍的启齿:“年前的端午,宴嬷嬷叫我去采购雄黄,在途中不小心被一个翩翩公子给撞到了,手里的雄黄洒落一地,为给我赔礼道歉,他请了我在茶楼吃饭,又让随行的小厮买了双倍的雄黄赔给我。”
“自那次相识后,我就对他起了倾慕之心,后来又一次出去,又与他碰上了。一来二去,就越发熟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