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阿香涂上。
林念北给阿香涂药的时候，阿香整个人都在抖，不停的吸气抽气。
“很疼？”林念北放轻了动作。
“没关系的。不疼。”阿香笑着说道，下一秒，就因为林念北的力气重了些，猛的一吸气。
“真……不疼。”
林念北不信，一定是疼的。阿香就是怕他担心和自责，所以才假装说不疼。
他感动极了。
阿香还真不疼。
林慕雪那个小傻瓜，一看就是没怎么打过人，力气也小，阿香身经百战，也挺会躲，她后来装作不敌的样子蜷缩在地，林慕雪拿脚踹她的时候，她也稍微躲了躲，反正没特别疼。
跟她以前打的架相比，都酸不上疼。
不过，她得装作很疼的样子。
她得让林念北知道她疼啊，这样林念北才会愧疚，才会心疼。
阿香上完药后，就抱着给他织的毛衣睡着了。
她的侧脸埋在那件毛衣上，他见了，心里一颤。
林念北忽然有些烦躁，他走出外面，抽了根烟。
烟是好烟，过期了，但没什么好挑的。
抽完两根烟后，林念北的心情好多了，但想到林慕雪，心情又是一阵烦躁，又抽了两根。
抽了这么多烟，林念北不敢进去，怕熏醒阿香。
只能在下属的屋子里凑合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