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一打开门,就看她最熟悉的俊脸,喻湛清隽眸子望着她,唇角是惯有的温和笑容,眼神是对她独宠的温柔,
“抱歉,我们来的有点晚。”
宋君哲背对着刘,在那边研究她们院子门口挂着的两个大大的红灯笼,天色已暗,灯笼也亮了,映得满地都是红影,最让宋君哲感到有趣的是,院子里正中间还放了一个点燃的超大火盆,木炭烧的哔啵作响,与门外的大红灯笼遥相辉映,即使他们俩下了车,站在外面,也暖烘烘的,丝毫感觉不到冷。
“你们这儿搞得真有过年喜庆的氛围,还有点复古的感觉,”宋君哲对火盆很感兴趣,“我们那边有些人结婚用这个跨火盆!”宋君哲是用粤语说的这个词,“不过年三十烧这个还是蛮有寓意的,用火烧掉所有的晦气,明年生意也能更加兴隆!”
刘笑起来,宋君哲的确是有一点小迷信,“我可没有你想的这么多,我们这里有一个病人,腿不能受冻,我想她白天出来透气的时候,也能暖和一些,万一她晚上还想出来看星星月亮呢,就找厂家专门定做了这个火盆。”
不过刘参照了自己在冷宫时用过的那种长方形,还带角的火盆样式,设计了这个加大号的火盆,所以宋君哲才觉得复古。
最搞笑的是,宋君哲进到院子,路过火盆时,还真的专门跨过去,嘴里用粤语念着祈祷之类的句子,幸好他个子高,腿长,要不然一脚怕是要踩到碳火里了。
看到刘一脸惊愕,宋君哲对她解释道,“我跨了火盆,就免去庙里拜佛烧香了,往年我都跟我妈去庙里烧第一炷香,今年情况例外,我试试看这种灵不灵验。”
刘想都不想的就说,“肯定不灵验啊,我订做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加入祈福的功能。”
两个男人都大笑起来,喻湛单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傻丫头,阿哲逗你玩的。”
刘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宋君哲耍了,这厮说话比何路深更不着调,更油腔滑调,根本不知道哪一句话是真的!
小姐姐们已经提前知道,喻湛会带一个香港的朋友过来,第一次见宋君哲,她们都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宋君哲的母亲曾经被香港媒体称为“最美豪门千金”,儿子大多是像妈妈的,宋君哲的颜值自不必说。
大学时代的宋君哲和何路深一样,有着无法无天的张扬和傲气,他们一起在英国留学,一起浪遍全世界,那些国外知名烧钱圣地,什么沙滩,什么红灯区,什么赌场,都有他们浪过的足迹。
不过男人不能这么没心没肺的活着,他们可没有季青晴的“福气”,学业结束,身为家族继承人该承担的责任,还是要扛起来的。
他们开始慢慢往成熟那一挂靠,何路深学会了“笑里藏刀”,宋君哲学会了“和气生财”。
受到周围大环境影响,宋君哲比较喜欢穿西装,偶尔可以在媒体报道中看到他一身品牌西装、白衬衫、却微微花哨样式的领带,嘴角带着微笑的照片,他狡猾的把商人的市侩藏起来,看起来更像一个无忧无虑的豪门公子哥。
他今天也是穿着西装来的,外面披了一件灰色长大衣,很有范儿,进门,他和喻湛就把外套脱下来,挂在衣帽架上。
于是一双被奢侈品牌西裤包裹的大长腿,格外吸引女生们的眼球,男人都喜欢看女人大长腿,女人同理!喻湛倒也有一双大长腿,但人家名草有主,她们的眼睛自然不会乱瞟。
在座的各位小姐姐都是单身,多看一眼福利,养养眼也没什么。面对各异的目光,宋君哲倒是一点也不介意,一副任君采撷、我心悦之的样子。
喻湛很诧异竟然在这里看到陶之唯,刘跟他简单解释了一下,“他大概早你们几分钟过来。”
宋君哲当然也注意到座位上,唯一一位男士。他对陶之唯没什么印象,小时候,他没有喻湛和何路深那么粘陶之唯,他不喜欢跟大孩子玩,而且他十岁那年父母离婚,他就随母亲离开了首都,他对陶之唯的记忆也只停留在十岁之前,基本上是忘光了。
陶之唯倒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主动站起来,喻湛向宋君哲介绍说,“他是陶之唯,金淘集团的总裁。”
提到金淘集团,宋君哲才一下子把面前的成熟男人与童年模糊记忆里的大哥哥联系起来。
“陶总,你好,”宋君哲是这样称呼陶之唯的。
陶之唯点点头,“宋少,你好。”
没办法,他们真的不熟。
喻湛又为宋君哲介绍其他女孩,从与陶之唯坐在一起的陶之遥开始,一圈下来,宋君哲把每个女孩的名字都记住了。
不虚此行呐,美女还真是不少!宋君哲觉得自己仿佛是君王在选妃(他想多了)。
不过给宋君哲印象最深的,不是最美的楚芋,而是那个坐在轮椅美人旁边的黑长直美人,她穿着淡蓝色的宽松针织衣,即使是坐着,背脊也是自然挺直的,刚才与他打招呼时,他们俩的视线交汇,他莫名觉得,这个姑娘是个文化人,此“文化”当然不是指学历,而是宋君哲要求的古典与智慧。
宋君哲心里有点小兴奋,难道他终于遇到符合他条件的女孩了吗?
他记得她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