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霞一想到吴能当时捅她的时候那种愤怒,眸子里的恨意,那种一心想要捅死她的架势,他那体型健壮有力的东西当日是何等的坚硬,像一根钢筋似的刺入她的身体,尽管她的生理反应很舒服,应该说是十分舒服,可是,她心理感觉到的是一股寒意,男人恨死一个女人的时候,用男人下面的东西玩命地捅一个女人的下面洞府那也是一种报复,男人可以从中得到另外一种快乐和释放。讀蕶蕶尐說網
有些女人喜欢被男人强私。就是这样来的。
但是,彩霞知道,吴能再不会用这种方式报复她了,这两个月,她曾多次试图勾吴能,因为她实在受不了了,她下面没有男人的光临,很难受,晚上煎熬她夜夜难眠,她就想到去勾吴能,可都没有成功,吴能看她的眼里是一种蔑视和无视,完全没有兴趣,每次她都败兴而归,回去就用玉米棒子往自己立马捅,可是,非但不舒服,反而更难受,难受之余,她就开始拿半死不活的吴德财发泄,抓他的头发,拧他的耳朵,撕他的嘴巴。
吴德财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她的折磨,毫无反抗之力,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他想死,可死不了,手脚都动不了,连嘴巴咬舌自尽都没有了能力,嘴巴老哆嗦,药不住舌头。
以前还能说话,虽然不清晰,但仔细听还能听得清楚,现在根本就不行了,彩霞也不给他拿药了,觉得是浪费钱。
话说吴妙,下面钻心的疼过后,她爬进了二叔吴德财的客厅里,血一直流到了客厅里,见到了坐在了轮椅上的吴德财,吴德财一见侄女如此惨状,泪水不断地涌出,身体抖动着,说明他心里什么都清楚,可是无能为力。
“二叔,我哥出车祸把双腿都锯掉了,下面的蛋蛋也没了,嫂子要跟他离婚,我就想到了让嫂子做吴畏哥的女人,嫂子和我哥都答应了,吴畏哥说,只要你亲自去求他,他就答应,二叔,你去求他,好吗?。”吴妙微弱地说道。
吴德财不住地抖动着身子,泪如雨下,他拼命地点了点头,手抖着指着吴妙的身下鲜血,说不出话,可眼里充满了关切和心痛。
正这时,彩霞回来了,她的眸子里透透股股凉意,阴冷阴冷的,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吴妙,吴德财一瞅,就预感到了什么,惊恐不已。
吴妙回眸一看,见彩霞一个人回来了,眸子里的光芒充满了寒意,也吓得忙往墙边靠,这是一种本能,“婶子,吴畏哥没有来吗?你要干什么?”。
“妙妙,别怪婶子心狠,你男人要是知道你被我弄掉了孩子,这次肯定会杀了我的,我不想死,我只想做他的女人,我不要死在他手里,除非他和。死我。可他永远不会了,他对我只有恨,我多次勾他,他都不再理我了,所以,我要杀死你,你死了,他就不知道了,妙妙,别怕,死了死了,一死百了。”彩霞说着,不知道啥时候手里多了一根绳子,她缓缓地朝吴妙逼近,眼里死死地盯着她。
“不要,婶子,你别杀我,你不是故意弄掉我的孩子,我还年轻,我还能怀上的,我不恨你,我真的不恨你,婶子,别杀我,二叔,救救我,吴畏哥,救我呀!婶子要杀我,吴畏哥、、、吴畏哥,快来救我呀!、、、。”吴妙吓得魂都没了,没命地喊着吴畏。
可是,因为吴德财曾经的作恶多端,现在几乎没有人愿意接近他的家,吴妙的娇喊没有任何人能听到,吴德财家的客厅里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哼,妙妙,现在谁也救不了你了,你的吴畏哥在给人看病,他根本就不知道你马上要永远地离开他了,你的吴畏哥对谁都好,他就是对我不好,我是那么地喜欢他,想让他睡我,我求他,求他用他下面那个宝贝捅我,往死里捅我,可他根本不屑一顾,他的眼里太冷了,我好难过,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跟你们一样地喜欢他,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照顾这个毁了我一生的混蛋,今天,我要杀了你,然后把这个驴日的王八蛋也杀了,你们都去死吧!我恨你们!。”说着,她将手里的绳子往吴妙的脖子上一套,吓得吴妙顿时大小便失禁。
“啊、、婶子、、不要啊!我不要死,吴畏哥、、、。”吴妙哭得无比凄惨。
轮椅上的吴德财因为强烈刺激不停地抖动着身体,他手脚动不了,只能拼尽全力活动身体,他想救他的宝贝侄女,可是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侄女被自己的女人勒住了脖子,侄女的美眸直勾勾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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