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有什么事?不都说完了吗岳兰姐?”
帝麟天险些吃了一鼻子灰,饱含七分纳闷和三分不耐烦,蓦然回首,牵动旋体直面岳兰。
就事论事,倒也不是全无收获,进一步证实此女就是他认识的岳兰,不爱打扫自己屋子。
却不知,在麟州城的时候,岳兰忙里忙外还要兼顾私心,为了他放弃了自己大部分的空余时间,又不愿意把房间交给其他丫鬟整理,只能隔个十天半个月再连夜清理干净,养成了习惯。
惑星仙阙与之相较就是小巫见大巫,基本上是爱搭不理,弃置不顾的态度,无聊才扫扫。
今时不同往日,为了给帝麟天一个惊喜,岳兰还是努力清扫过屋子的,怪就怪日落之时看守帝麟天以防不测,挪用了相当一部分的时间。
总体而观,干干净净,仅剩小半个房门。
进来之时,帝麟天轻轻的,没什么动静。
出去之时,门缝剧烈封闭,爆出了灰尘。
顺理成章,帝麟天遇袭,幸好有惊无险。
“帝麟天,我相信你没杀人,不过,难道你不该好好解释一下,你身体某方面的问题吗?”
岳兰步步紧逼,来势汹汹,字里行间处处透露着坚决果断还有誓不罢休,非要个完美解释。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帝麟天当时是形势所迫才自曝身体有恙的,可依然无法释怀,难保帝麟天不是真的出问题了,纠结至今,急需查清楚。
反正稍微回想内句话,就让岳兰坐立不安。
帝麟天虚惊一场,还以为多大点事呢,遗憾的是不久前刚刚验证过一次,厌倦了不愿意了。
再者说,岳兰的身上又没有阴阳合欢散。
“岳兰姐,你忘了不成,我百毒不侵,区区阴阳合欢散能奈我何?没反应不是很正常吗?”
“没问题了吧?没问题那我可走了。”
然而,帝麟天的言语苍白无力,压根儿就不能使岳兰信服,接踵而至的要求令他回天乏术。
“不行,你要证明。”
“我~岳兰姐,你就别操心了吧。”帝麟天情急之下差点没忍住多加一个“瞎”字,否则岳兰就不仅仅是辩驳这么简单了,非得训斥一番不可。
“少自作多情了笨蛋帝麟天,我才没有替你操心。”岳兰出师有名,堂而皇之的搬出了主子当挡箭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二小姐。”
莫名其妙,帝麟天急了,表示不理解,“你在说笑吧岳兰姐,这跟缥缈有什么关系?”
“因为她爱你,她狂爱你,狂爱你啊。”岳兰也急了,一字一顿中蕴含铿锵有力的魄力,右手一根食指刺出,连续点击帝麟天的胸口三下。
此言此语,又何尝不是深藏不露的心声。
“二小姐认准了你是她的如意郎君,你若身体有问题怎么行?不证明健全你休想走出去。”
“明白了吗笨蛋帝麟天?乖乖听话。”
岳兰本欲收回的右手食指半路迂回,联动拇指狠狠弹了弹帝麟天的鼻尖,这才善罢甘休。
帝麟天敌不过她威逼中携带担忧的眼神,疼痛消散期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选择权交到岳兰的手中,随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
“岳兰姐,我没法向你证明,还是你来吧。”
“这才像话。”岳兰象征性好评,心中大喜过望,千方百计使劲手段等的就是帝麟天这句话。
然而,当真正要去实行计划之时又扭捏了。
稀里糊涂的,岳兰强忍害臊回敬帝麟天,把执行权暂时交给他,“脱脱脱~脱吧,全部。”
“啊咋~你真要看啊岳兰姐?”帝麟天提醒归提醒,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慢,吉麟嵌金带落地叮当响,金桔色护腕滚动碰撞岳兰的小靴子。
岳兰一动不动,痴呆观望,心窝儿捅捅捅捅的声声作响,无中生有的火热弥漫整个鼻腔。
帝麟天察言观色,见她铁了心了要看,稍一停顿再次出手时,主打一个干脆利落,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落衣声,转眼间登临空身光影状态。
兴许是命阳兜底阵长年累月的作用,兴许是岳兰曾经看过,整个过程于他而言,毫无压力。
岳兰捕风捉影,上上下下中不留余地,酷炫纹麟衫,单薄的金色的上衣下裤,尽在眼中。
不得不赞,帝麟天真不愧是童颜之躯,微微泛着金黄色光晕的暖白色肌肤,光滑细腻,妙不可言,身材甚至还远胜相当一部分的美少女。
既没有粗野的臂肌,也没有恶心的胸肌,更没有低俗的腹肌,一切精炼优化,美型至极。
岳兰略显拘谨的视线,俨然顺着一条命中注定的上坡路直逼要塞,一时半会,她的眼帘异常失神,深深倒映帝麟天释放而出的宝贝命阳。
尽管尚未锋芒毕露,却已登顶惊世骇俗。
“然后呢?岳兰姐。”
帝麟天适时出声,将岳兰从罪恶深渊中拉回神,他特赶时间,还急着去找裴语禾姐妹俩。
“别说话,看着我。”
岳兰重音打断帝麟天,壮着胆子,秀色佳丽的双手一鼓作气,当着帝麟天的面宽衣解带。
帝麟天目光所至,她的衣物仿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