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但留给侄孙子们的钱,可不能让他插手。
不如干脆给大哥的两个房头都建立一个基金好了。
这样虽不能大富,但能惠及好几代周家子孙。
前提是这家信托机构必须靠谱。
虽然石科长专业知识挺丰富,什么问题都解答的很轻松,而且几乎滴水不漏,估计应该不是骗子。
这些年他在国外见过各式各样的骗子,早就练就了一双厉眼。
但周致礼还是不放心,要求见信托机构的大领导,“小石,你刚才说,你们信托是直属中央机构,直接归容主席管理?”
石科长点点头,又摇摇头,“是在中央政府支持下成立的,但本身不属于中央机构,不过我们董事长的确是容主席。”
周致礼笑笑,说,“能不能让我见一见董事长,亲自面谈?”
石科长挺为难,但要是一下子能拉来六七百万的美元外汇,估计董事长也会挺高兴,面谈不是问题。
他说道,“老先生,我现在不能答应您,我得跟上级汇报,您住在哪个饭店,等有信儿了我第一时间通知您?”
周致礼点头,说,“好。”
小宋赶紧报上了下榻酒店的房间号。
隔了约有六七天,小石这天早上一大早就跑来了,通知周致礼,“我们董事长下午两点有空。”
周致礼的生意做得这么大,在美国也见过不少官员,副总统都见了两位了,倒是没有那么紧张。
但把周书林给激动地不行了,他在屋子里不停的打转,忍不住问了,“三叔,可了不得了,咱们周家这是又起来了吧,肯定比以前还有钱了,你和我二叔,在美国的家业,能有多少?”
周致礼笑道,“生意做的倒是不算小,不过,摊子铺的太大了,得养活好多人呢,手头上也没多少钱。”
周书林一听,有些心疼的说,“三叔,既然钱不是太多,那咱们就别捐给国家那么多了!”
若是捐的多了,分给他的不就少了吗。
周致礼也不纠正侄子的这个说法,而是笑了笑,“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
下午两点,他带着两个助理,准时又去了向阳一所。
这回明显和上次不一样了,楼下有人站岗,下了电梯,楼道里也有不少警卫兵,而且一看就是真枪荷弹的。
要是周书林跟着来了,估计会吓得不行,但周致礼自己也私藏了不少,而且枪法一流,倒是一点都不紧张。
容主席很平易近人,问了不少在美国做生意的情况,周致礼知无尽言,把了解到的都说了,真正的商谈,也就用了十来分钟,就敲定了总金额为七百万美元的两笔基金。
这笔钱将从美国银行直接打到信托机构的户头上,其中一笔三百万,受益人为周书林的孩子,另外一笔四百万,受益人为大国。
但一切具体事宜,还要另行商谈,到时候负责的就是蔡科长了。
从向阳一所出来,周致礼回到酒店,受到的待遇都明显不一样了,周书林还没忘了打听,“三叔,那容主席,和电视上长得一样?”
他们住的是涉外酒店,而且是最好的套房,房间里配有电视机,只是信号不算太好,但看个新闻是没问题的。
周致礼笑了笑,说,“容主席比电视上更有风度。”
容家的历史,谁人不晓,那才是真正的大商人大资本家呢,和过去的容家比起来,他这都算是小打小闹。
听说容家还有一支去了香港,生意做的也挺大。
周致礼一通越洋电话打过去,一个星期后,一千万美金全部到账,其中七百万用来创立基金,剩下的三百万请信托的同志帮忙兑换成了人民币,一共到手差不多四百万,正好分给两个侄女各一百万,分给周书林两百万。
周书林随身带着户口本和存折呢,赶紧直接就存到了银行,美滋滋的说道,“三叔,太谢谢您了,有了这些钱,我这一辈子不缺吃不缺喝,能舒舒服服的活到老啦。”
周致礼笑了笑,说,“有了钱也不能乱糟践,就老老实实的吃利息,要是不想上班,就好好的教孩子,孩子以后能出息了,咱们周家才能不倒!”
周书林点点头,说,“没问题,我肯定好好教他们,教不好,我就请人教。”
周致礼点了点头,把给孩子们创立基金的事儿告诉他了,“孩子们未成年不能取用,除非是教育支出,成年以后每年可以领一笔数目不小的钱。”
周书林万万没想到,孩子们也能分到那么多钱,这不就等于,他不但自己有钱,而且以后孩子也花不着他的钱了?
他这个三叔,可真是阔啊。
周书林说了一大箩筐好听的话,然后又好奇的问,“三叔,那,大国的事儿,咋办?”
周致礼却说,“不用你管了,我自有打算。”
第二天,周书林就怀揣着四百万的存折,其中两百万是他的,另外两百万是两个姐姐的,坐上火车兴高采烈的回宁县了。
周致礼一大早,由两个助理陪着,他又去了一趟景明胡同。
林东和许沁对周书林的印象不好,但对周致礼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落座倒茶之后,周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