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侍长,我来帮你!” 自知做错事惹怒了漠北的飞鹰此刻满心都是想要将功补过,一见漠北要去揍澜焐,飞鹰立马就跟了上去,然后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踹飞了十几米地。 “滚!别来碍事!” 漠北的声音很冷,砸在地上的飞鹰的心也慢慢冷了起来,这是漠北毫无掩饰的对他嫌弃。 他太弱了。 他也想要变强,想要成为漠北的左膀右臂,想要理所当然的站在漠北的身旁,可他,可他太弱了。 漠北不让他进塔,怕是觉得他进塔了会被消化,帮不了忙,只会添乱吧? “轰隆——”一声巨响,地面发生了剧烈的震动,是九层塔那边传来的,飞鹰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飞上半空观望,震惊的发现九层塔倒了,两个身影正在交锋。 飞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不敢相信那个与漠北交手也不分上下的人居然是澜焐! 进塔前明明没有这么强! 之前也被漠北用实力碾压过,怎么可能突然变得这么强?难道他之前是装的?对,就是这样,不然怎么可能突然变强…… 突然变强…… 不对,他自己就突然变强过,莫明其妙就曾长了五百年功力,难道,澜焐也是有了这样的奇遇? 九层塔倒的动静实在太大,哪怕此处毕竟偏僻,已经陆续有人赶到了这里,最快的是蓝卫监察队,然后是天字楼的那几位,地字楼的也紧随其后…… 除了在岗的基本都来了。 人们震惊的发现居然有人能对抗灵侍长,还是那个最近很出名的新人! 为什么出名,还不是因为澜焐打出来的名声,先是和飞鹰打了一架被关禁闭,关都关了还不老实,又和灵侍长又打了一架,虽然败给了灵侍长,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灵侍长可是女皇之下的第一高手。 然后,理所当然的被针对了。 灵侍长甚至不用开口,从对澜焐的态度上就知道,灵侍长不喜欢澜焐,追捧灵侍长的自然会在这件事上表态,一致对外的针对澜焐。 这四面八方的围观者有八成都是参与针对过澜焐的灵侍,此刻发现澜焐实力惊人,一个个的脸色都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剩下那两成则是中立态度,基本都是花精一类,她们不会刻意追捧讨好灵侍长,更不会去捧高踩低,因为与女皇同属花类,她们本身就比别的灵侍更讨女皇喜欢一些,在灵侍中的地位也尊贵一些。 “不服就干,我越来越喜欢太子爷了。”一旁在花精堆里观望的司命感叹道。 说来也奇怪,明明他认识漠北的时间更久一些,可就是对澜焐更有好感一些,一方面是觉得漠北城府很深,另一方面是澜焐曾经救过他。 当然,司命怀疑澜焐当时要救的是冰凌上神,救他只是顺带的,但不妨碍他对澜焐有滤镜,为爱牺牲什么的真的太好磕了。 “啊?仙君喜欢……”玉茗呆住了,她都听到了什么! “丫头,想什么呢,你以为是哪种喜欢呢。”司命惩罚似的捏了捏玉茗粉朴朴的脸蛋,纠正她的胡思乱想。 脸蛋被捏,粉朴朴立马红彤彤,而且颜色越来越鲜艳,幸福来得太突然,玉茗感觉自己又快要晕倒了。 “你这仙君好生无理,男女有别,未婚女子的脸是你想捏就能捏的吗?”一道女声响起,带着几分不悦几分恨铁不成钢。 被抓包了,玉茗更是羞涩的无地自容,捂着脸跑了。 司命默默收回了手,指尖还残留着一丝温度和余香,看向说话的那人,是牡丹。 他发现除了玉茗天天跟在身旁伺候外,见最多的也就是这个女子了,而且还都是没有什么好脸色,防狼似的防备着他。 “仙君,玉茗年幼无知,向来没什么分寸感,可仙君一把年纪了,怎么也和毛头小子一样爱占女孩子便宜呢?”牡丹隐约有些发怒了。 “啊?”面对指责,司命差点没反应过来,“不是,我没想占便宜呀。” “都动手了,还想狡辩……” “我那是和玉茗闹着玩……” “仙君!” 牡丹呵斥,司命收了声,静静的看着她。 那边澜焐和漠北打的难舍难分,这边牡丹也快要暴打司命了,而好男不跟女斗,打起来司命最多就是抱头鼠窜而已。 “玉茗是女皇宫的灵侍,暂时做你的侍女而已,不是真的是你可以随意调戏的侍女,还希望仙君把握好分寸感,不要再做一些容易让人误会的举动。” 司命捏玉茗纯粹就是手贱,这会挨批评了,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敢反驳,老实认错,“姑娘教训的是。” “哼!”牡丹冷艳的转过身,继续观望打斗的那一边,和那成废墟的九层塔。 司命目光也移到那边,落在九层塔上面,“听说这塔是你们家女皇的杰作,好像才不到三千年吧,怎么说倒就倒?” “透支了呀,年轻人就是贪吃。” 回复司命的并不是牡丹,她也看不透这塔怎么就倒了,灵侍长和澜焐还打起来了,这会和司命不约而同的转过身,看向那说话的人。 那是一个长者,布满皱纹的脸上好像还没有睡醒,眼睛半张不张的看着打斗的二人。 “药老。”牡丹对长者行了一个晚辈礼,“你是说有人把九层塔……可,怎么可能,那是女皇……药老,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女娃娃,你在怀疑我老糊涂了?” “晚辈不敢。” 药老睁开些了眼睛,打量着牡丹,“你进女皇宫的日子可不短了,比那漠北还早,难道也如同被漠北蒙骗无知小儿一般,不知这九层塔的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