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马里兰州的投票结果出来, 肯尼思才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
大获全胜!
胜利的滋味果然无比美妙, 心情好极了!
他站了起来,在沙发前走来走去,先给堂哥约瑟夫三世打了电话,祝贺他竞选胜利。接着给堂姐凯瑟琳打电话, 同样祝贺她竞选胜利。之后才是给姐姐卡罗琳、堂弟帕特里克打电话, 分别祝贺他们竞选胜利。各人都在自己选区的竞选办公室,肯尼思和张文雅回了纽约, 住在上东区别墅。
“我们应该去见见卡罗琳。她要发表获胜演讲吗?”
“对,她已经发表过演讲了, 正要回家, 我们明天去见她。她也很累了,接下来她还要跟……阿瑟和孩子们庆祝。”
时间已经很晚,快到十二点。
电视台主持人口沫横飞大谈“肯尼思政治王朝”,之前肯家有四名众议员一名参议员一名副州长,就已经是美国最强盛的政治家族;今晚之后, 美国政界第一家族的地图更新为两名众议员、两名参议员、两名州长,可谓“肯家盛世”, 前所未有,未来也很难有其他家族能超越了。
这种吹捧肯尼思从小听到大,张文雅也已经听了很多年, 不稀奇。
到底还是开了一瓶香槟酒庆祝。
一杯酒下肚,肯尼思又去开了音响。
“when a an loves a woan
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
\'t keep his d on nothg else
他便无法再专注于其他事
he\'ll the world for the good thg he\'s found
他会放弃全世界去换取最好的礼物
if she\'s bad he \'t see it
即使她很坏, 他也看不见
she do n
她不会有错”
张文雅手里正端着酒杯,忽然被丈夫拉了起来, 直接拥入怀中。
她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随即笑了。
肯尼思是个舞林高手, 不管什么舞都跳的很好,此时倒没有耍什么帅,只是轻轻拥抱她,舒缓的曼舞。
她很喜欢。
爱文睡着了,管家隐身了,保镖……也隐身了。
夜晚是他们俩的,不需要考虑房间里还有别人。这个夜晚是胜利的夜晚,也算是两年后的预演,只是没有其他人。
“约翰。”轻轻喊他名字。
“阿妮娅,honey,y love。”嘴唇轻轻触碰她的脸庞。
她轻叹一声,没再说别的。
他也没再说话。
此时,不需要语言。
夜风已有凌冽的寒意,外面刮着寒风,不大,窗外树影摇曳,房间里温暖如春。
音响里换了一首歌,又换了一首歌。
音符流淌在房间里。
悄然拉着她的手,带她上楼。
地毯厚实,一路掉落物品:鞋面点缀珍珠的翻毛皮拖鞋、皮鞋、裙子、长裤、衬衫、开司米毛衣。
松软的床垫,真丝床单微凉。
淡雅的蔷薇花的香气。
缠绵的亲吻。
气喘吁吁。
不用早起真好。
懒洋洋的,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没有压力,睡的很香。
这几个月过的也是很快,健康方面看来是虚惊一场,卵巢囊肿是良性的,每个月检查一次,没有增大,逐渐变小了,她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能感觉出来肯尼思前几月也很紧张,就怕囊肿是恶性的。虽说他俩都不差钱,但健康是不好用钱买来的,就像安东尼,花了那么多钱,也只能控制住,不能治愈。
唯有疾病,人人平等,该你得病,谁也逃不过,只不过有钱人能尽量延缓寿命。
肯尼思将爱文抱来,随手放在她身边。“带爱文玩玩。”
爱文乐呵呵的向妈妈爬过去,他很喜欢爬,他能自主决定到哪里去,很快乐。
张文雅抓住崽崽的小胖手,亲了亲,“爱文怎么醒的这么早?吃过了吗?”
“喂他喝过奶了,等一会吃点水果。”
长了八颗小牙牙的崽崽可以自己咬水果了,这也是练习“咀嚼”的过程,一般就是将香蕉或是苹果切薄片喂给他,他有很努力的在学怎么用门牙啦!香蕉选熟软的,苹果也选面软的品种,爱文喜欢吃苹果,香蕉也不讨厌。
他的牙齿长得很快,雪白的小牙牙可爱极了。平时张文雅不让保姆给他用安抚奶嘴,但允许给他吃一些比较硬的手指饼干,用来磨牙。十个月大的奶娃娃略微瘦了一点,但还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家伙,讨人喜欢。
话还是不会说的,只会“啊啊”,最近词汇量小有增加,会“噢噢”了,偶尔会冒出来“pa”的发音,可把奶爸激动得不行,不过显然小家伙不是有意识的喊“papa”,再怎么鼓励,他也没有说出“papa”。
走路方面还不行,只能尝试着抱他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