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真大啊!”
弘晸以为弘昼帮忙,欣然的点头。
未满一岁就有了日后凶权的英姿,白白被府里人养得很好,吃的精细。幼年时期的营养充分,从表面上看没有野生獒犬的落魄脏乱,但它是英姿勃发的。
等到这样一只大狗脚步不停地冲了过来,弘晸弘暄两人这才惊变脸色,“啊啊啊!弘昼快让它走开!”
老斧不发威,真当我是粉红猪小妹啊!
弘昼笑眯眯的从他们身后走出,招了招手,“白白。”
白白兴奋狂跑,红色眼眸越发生动,流动溢彩既好看又残暴,卷着一阵清风就吹了过来。
依旧是绕圈急刹,然后在弘昼的暗示下脑袋低下一拱。
出行在外,常通等人还是怕它受惊吓乱跑出去,所以脖子上是栓了绳子以防万一。
弘昼翻身上背,拽住绳子就呦喝一声。
白白受到提示的继续冲了十来步。
跑到边上的弘晸弘暄才刚喘过气,就看着弘昼在狗背上指挥着冲过来。
还有那双赤红的眼眸……
“啊啊啊!”
“救命啊!”
“阿玛快救我!”
两人不能控制自己,仰着头鬼哭狼嚎跑开。
尤其是弘晸,明明是平地草原,他竟然莫名其妙来了个平地摔。
弘昼只是想吓一下他们,免得以为什么东西都是可以觊觎拿走的。没想到两人这么胆小,还不惜要碰瓷。
彼此离着还有一丈远,白白转头回去了。
弘晸在地上爬了两下,又腿软的样子,回头间脸上欲哭不哭满是绝望,似乎还脸红了。
大男人脸红什么?
弘昼没多想,反正他就是平常遛狗啥也没干,若是不信问旁边的来来往往的奴才就是了。他们都是小阿哥,身份之间彼此并没有什么差距,自然就不怕有意外。
可能是因为来往人都惊讶的看向一人一狗,无论是弘昼还是白白都正好是精神亢奋的时候。弘昼不再喊驾,而后扯着嗓子乱叫乱吼,直到回到笼子边上。
等白白兴奋的舔了他一脸口水才肯回去,弘昼左顾右盼几眼,突然想起一事。
常通呢?
弘昼抓头,甜酸便来了。
“五阿哥!您总算是回来了!”
弘昼指着身后,“常通。”
“常通还没回来?”
“嗯。”
“五阿哥先跟着奴才回去再说吧,前面就要准备走了。常通那里,奴才等下让人去叫就是。”
年氏和甜酸都知道弘昼主仆去了哪里,就算常通没跟上白白的马车,后面再跟上一辆,等到了再赶来前面就是,自然不用担心。
偌大的仪仗部队,总不至于走一路丢一路人罢?
弘昼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便点头回去了。他昨晚睡得不踏实,也是很久以来三人同床,人娇小挤在中间很不方便还燥热得很。弘昼隐约记得自己不停地翻身打滚来着,每每感觉凉快一点又被人盖得死死地,他热得不行了!
一晚上没睡好,起来后吃饱喝足又溜达跑了一圈。身在外面,走着走着就比在院子里散步走得远,出行在外的运动量莫名增加也让他身子沉重困乏起来。
就当是坐长途慢行火车,上去就打着哈欠睡下去。
闭眼的一瞬他想到早上醒来的画面,皱了皱鼻子转身对着车墙睡去。
年氏将座下打开,摊开毯子给弘昼盖上,自己则继续坐在下方。下方宽敞,腿脚可以随意的拜访,靠着座上打盹看书都很惬意自在。
一路上停停走走又是一日。
才刚停车,弘昼摸着空空肚子准备去大锅饭,结果看见了莫名的老太监走来,“侧福晋吉祥,五阿哥吉祥。”
年氏看了几眼,“你是?”
“奴才奉皇上旨意,请五阿哥前去一趟。”
弘昼哦了一声,并不意外。
年氏倒是紧张一些,“五阿哥一日里都在车上,不知总管能否告诉一声是何事?”
老太监看着富态和善,衣着也有些讲究,却不是总管那个品级。年氏说的很客气,甜酸也顺着给了赏钱。老太监笑眯眯道,“侧福晋勿虑,除了五阿哥还有余的小阿哥们都在。”
那应该就是爷爷想孙子,挑两个顺眼的聊两句罢?
年氏如是想,欣然摆手让弘昼跟着走了。
弘昼也没解释,他一路安静的跟着,走了几步身后跟着的老太监道,“五阿哥可要奴才抱去?”
老太监的声音细柔,不像常通等人。院子里的管事太监虽然也上了岁数,但他只是声音尖了一点,并没有眼前这位有点莫名的味道。
弘昼感觉怪怪的,就在老太监偶尔提示下走了过去。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御车前的营帐已经有了棱角模样。康熙虽然在郊外,屁股下却坐着从宫里搬出来的椅子,身旁还放了方桌和茶点等。而在他身前的空处,是老太监嘴里余下的小阿哥。
还有胤禛等人。
跪在最后面的常通忍着悲痛不敢说话,只有一双眸子写了千言万语般,挂着泪水看向弘昼。
弘昼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毕竟是自己拍拍屁股走人,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