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玛法要赢!”
“我赢!”
“哼,手下见真章!”
“嗯?”
“下下,快下!”
又是许久许久的一局。
白子落下。
“耶,赢了!”
“哎呀,弘昼这么厉害啊!”
“哈哈哈哈哈哈!”
“弘昼真聪明!”
“我聪明!”
“再来,再来!”
“好!”
“这回弘昼要让着玛法哈!”
“不,不让。”
“哎,真伤心啊!”
“……”
两爷孙狠狠地杀了一下午的五子棋,连途中胤礽过来的时候都没有受到影响。只不过康熙退了两局,让胤礽三五两下将弘昼杀得满脸血后,弘昼没办法扁着嘴巴背过身哼了一声,“坏人。”
康熙得意一笑,指着胤礽道,“不知敬老爱幼,确实是个坏人。”
胤礽被借机骂了,也不生气的甩开折扇摇了两下,“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输不起?这不是汗阿玛您教的?”
“他与你能一样?”
一个嫡亲儿子,未来掌管江山。一个庶出孙子,一时玩耍逗弄。
就算是再爱若珍宝的孙儿,都比不上胤礽的分量。
胤礽就不喜欢这样的话,当年的蜜糖便是今日的□□,心烦的又狠狠摇着扇子两下,“废了不就轻快了,省的心烦。”
“你!”康熙听多了这话,从心口痛脑袋痛到习惯无语了,摆了摆手,“给朕滚,不懂事的东西!”
魏珠垂着头,扫了弘昼一眼。心想皇上而今不高兴,小阿哥这个年纪,别是吓着了。
不如寻个话,送回雍亲王那才好。
弘昼察觉的转过身,他吸了下鼻子,捏了捏拳头。虽然很不好意思,但他刚才有点被吓到了,那种玄妙的气势和紧张气氛真不是说笑的。更何况坏人这词是他装乖引出来,万一迁怒不待见了呢?
这么想着,弘昼深吸口气笑了起来,爬下座走到康熙面前拍着座上,“滚滚!”
康熙低头,看着这小孙子一副被撑腰的样子,“他坏,滚滚!”
这副模样,蓦地让他想起了说那郡王家小女儿丑般,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再看他那明显黑了一圈的脸,满满地稚气天真。康熙觉得还是小孩子好玩,心情也随着好了些,应道,“就是,不长进的东西,滚远点。”
“嗯嗯,滚。”
“正好咱们爷孙好好下棋,谁来都不管了。”
弘昼心里发苦,却不得不笑嘻嘻的装成傻白甜。
好在胤礽来的时辰不早了,天色一暗车里就暗了。到了休息的地方,这天的棋也下完了。
康熙意犹未尽,看着过来的胤禛也顺眼两分,还特意留下来一同用膳。
弘昼忙喝了一口清茶,将心里的欢喜压了下去。
我的妈呀,终于演完了。
最后还特意装作一副舍不得的样子,又怕康熙明天还叫他下棋,很快的收回视线。
爷孙三人同桌用膳,康熙心情好的让魏珠站在弘昼身后伺候。
因为白日里弘昼表现的口味不大相同,所以魏珠都是观言察色帮忙夹菜等,不敢擅专做主。
别看在马车上不跑不跳,但是演戏和心理上的压力不小,这也造成放松下来后的很快感觉到了饥饿。弘昼没什么规矩可言,每样菜都吃两口,遇到喜欢的还要吃。
魏珠看了康熙神色,见他不说便默默地破了规矩。
一顿饭下来,康熙和胤禛都吃的克制,习惯性的七分饱就落箸。弘昼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庆幸自己吃得快。
富贵人家的饥饿饮食很奇怪,反正弘昼觉得自己饿的很快,所以宁愿多吃撑一点也不肯饿。
临走前,康熙还提起了弘昼的事。胤禛听按照吩咐没有提起邬思道,心下放心的说了邬思道言语的话。
康熙得知弘昼一听杂学以外的就犯困打盹,还要和屋里的八哥吵架,这才学说话比平常很快的缘故,顿觉好笑极了。
“你回府之后少折腾着佛经宠物,多教教孩子,不要埋没了天赋。”
“是,汗阿玛说的是。”
康熙摆手让他们走了,出门的时候弘昼看见胤礽又来了。
胤礽和胤禛打了照面,又各自错开不管。
弘昼是跟着胤禛走路,当做散步回去的。这夜没说什么,只是临睡前问了他在御车里做了什么。
事实上,这些人消息灵通。弘昼觉得胤禛多半是知道的,但他要问,自己就当练舌头的一一应了。
之后无话睡下。
大约是白日里的精神压力,弘昼整夜整夜都在做凌乱的梦,翻来覆去的。这使得同床的胤禛很不好受,再次经历了来时同床的情况。
凌晨时分,眼看着弘昼大字姿态横睡床上。胤禛将小褥子甩在他的山上,自己默默地挤在床边。
……还好他看不上娜仁,不然真的是折磨别家小姑娘。
还好弘昼睡得沉,很快又蜷缩一团安静了。
次日弘昼又了御车上,但很快有大臣过来有事商议,所以下棋教学的事情也耽搁下来。因为事情不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