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阿玛之前的话?”
“记得,我会乖乖读书的。”
“平日在宫里也不可随性而为,更不许再随意拿东西。”
“嗯嗯,我明白了。”
像是警告般,拍脑袋的力道不轻不重的。远比不上拍后背时,却比平时重了许多。
弘昼抬头,他感觉自己像是孙悟空遇到了师傅一样期待暗号。
结果下一瞬,胤禛丢下一句便走了。
“钱交予爷手里,是你们落字的时候就定下的。日后你想要,自己来寻爷。”
谁决定的?
嫡母?还是九叔?
不是,咱们爱新觉罗一家人不可以好好的相亲相爱吗?
非要这么你坑我我玩你,这么刺激?
二十辆特别款的自行车当时就售罄了,再等几天市面上就会推出普通款售卖。想想那些滚滚不断的钱,想想自己漫漫要钱路,弘昼觉得眼前一黑心口一痛。
人间已经没有爱了。
这次月试成绩垫底的话,甚至还会被推说成不给钱的理由!
弘昼想到这个可能,对月试的就更加的看重起来。
与此同时,狼桃乌龙之事的影响在发酵。
因为自行车的市场交易而打破了年龄之间的差异,弘昼在诸多堂兄弟面前本来就有点面子。这回事情,自然受到了他们的打趣和慰问。
尤其是弘暄等人,围着他又问又看,伴着他们的关心也算是甜蜜的烦恼了。
弘昼对此只是一笑,他的主要心思还是在考试的问题上。有太傅的愿意帮忙说解,再加上他又厚着脸皮来往乾清宫时会问两句。得到了加班辅导的弘昼,自信也是与日俱增。直到考完之后,这份信心是越发的清晰。
心下自然放松下来,每天下了布库箭术课之后,弘昼就是跑去如意馆溜达。只要不是遇到文化沙龙的日子,他都可以早早地回到永和宫歇息。
阿哥所那里,他几乎没有去过,相反的倒是隔三五天就会回雍亲王府去,陪着耿氏吃顿饭也好。耿氏倒没有说什么,不知道是没有听闻还是怎么的,只是默默地给了他一个亲自绣的香囊。
至于渣爹,听说今年的雨水吓得太晚,所以他紧张会涝死的继续在农庄里扎根了。
整体而言,接待最热情的莫过于白白了。
见面的瞬间,它就施展了江湖失传的飞扑技术,亮出尖爪的按住肩膀。弘昼那丁点的布库经验根本用不上,他的反应更加比不上,眼前一黑就躺在地上,脸上全是湿漉
漉的口水。
说实话,这么一只大狗扑过来惊心动魄的吓人。弘昼扫了一眼,觉得它好像又大了一丢丢,心下本能的畏缩退步。伸手想要挡住却不行,反而自己亲自塞进了白白的嘴里淌了一遍。
“咦……”
弘昼很嫌弃,那只手就像是被点穴一样丝毫不动。
“呜呜呜。”察觉到小主人的嫌弃,白白很委屈的嘤呜起来,眨眨长毛下的红眸子很是可怜。
弘昼另一手拍拍它的头,和以前一样揪了一下头顶的蝴蝶结。
熟悉的动作和亲近,白白的喉咙里滚着略带急切的呜呜声,把头低下来提醒他快摸快摸。
弘昼也确实这么做了,顺便紧紧地抱了几下,把自己一身的口水都抹回去。
因为靠得近,他闻到了一阵熟悉的体味,“白白,你好臭啊!”
白白丝毫不觉得臭,依旧低头拱他。
为了表示自己的心意不变,弘昼撸起袖子决定给它洗澡。他想的很美好,既讲究卫生又能培养感情,简直就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但是水泼过来的瞬间,他就遭了池鱼之殃,硬是被白白甩出来的水湿了半身。
“五阿哥?”
“洗。”
自己决定的事,就要做到底。
弘昼咬牙说道,他还记得小妹抓着猫儿去厕所洗澡的经历。他在客厅都能听见那阵凄厉的惨叫声,半天后出来更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想想都觉得吓人。
好在白白洗澡不是少数,甩水后自然的四足站在原地,配合等待着人帮它洗澡。唯一比较难的,就是毛发都擦干。
蝴蝶结放下来后,白白就像是长发艺术者。长毛飘飘,完全的遮挡住自己的视线,这让它不喜欢不停地想要将毛发拨开。
弘昼就站在他的面前,光是这两撮毛发就用了他许多时间。
最后等他大功告成时,发现给狗洗澡给上布库课还要累人。
白白开心坏了,香喷喷的跟着弘昼进了屋来,霸占了脚榻的位置睡下。
次日又是蒙蒙天,进宫读书去。
康熙的数学题下还是一片空白,弘昼不是不会写,只是经过几次的沙龙之后他愈发近身起来。既要一鸣惊人,又不可以答案有任何朝纲的情形,这自然是不能有疏忽的。于是弘昼翻阅的书籍越来越有转专项针对的时候,听见了一个消息。
后宫的花宴市场都有,而在昨日多了狼桃那艳红色的身影,并且有人开始将它当做水果来吃用。
听闻的时候弘昼觉得很好笑,小阿哥又来打趣,还有人问他狼桃到底好不好吃。
作为用作观景用的舶来品,宫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