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很爽快的人,提到自家女儿就不绕圈子了,直接举荐道,“王子喜欢伊莎?”
弘昼隐隐的察觉到后面的问题,却也被直接问话惊住摇头,“我们只是朋友。”
“王子不用害羞,伊莎长得好看,朕愿意以厚礼为嫁妆!”
彼得皇帝笑了起来,消瘦的脸上褶子也堆了起来,并不相信弘昼的推辞。弘昼想想伊丽莎白的话,再想想家里的福晋,“我已经有福晋了,这件事情不如问伊莎的意见?”
她能有什么意见?
自来自己做主的彼得皇帝不置可否,但看弘昼这样言语,已经是推辞拒绝的意思了。自家的女儿好歹是公主,说一声就差不多了,再说不就掉价了!
彼得皇帝想此哼了一声,勉强的应下。
弘昼长吁口气,觉得此事是过去了。但在此后的半个月里,彼得皇帝隔三差五的就要问一声,他似乎是了解了大清的习俗,还笑着说他的女儿可以做平福晋,不亏待原来钦定的嫡福晋。
这样热情的皇帝,弘昼住的一个头两个大,走的时候几乎是落荒而逃。
康熙见了哈哈大笑,直道,“他既然白送一个公主给你,你又这么喜爱这外面的东西,做什么不收?面皮薄?”
弘昼都不敢问彼得皇帝说的嫁妆是什么,不然一开口就成了心动,那真的是多的都说不干净了。对于康熙的嘲笑,他也是叹气,“我都有四个了,真的不用了。再说伊莎是我朋友,一转眼就成了那种关系,怪怪的。”
有些人的关系很奇妙,他们可以谈得来,对外表也是互相看得上的。但是相处的时候轻松自在,目光也是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璇旎。既然没有那种暧昧关系,他凭什么收一个国际化的公主?
到时候弄得多复杂!
弘昼很清楚,他和伊莎的感情更深,但是说到那种苗头嘛,还不如见过几次的富察氏。说来有个问题,他家福晋的名字是什么?
好像没人说过呀!
弘昼抓头,想要问富尔敦,转念想到他那控制不住意味深长的神情,觉得还是算了。
坐在飞艇的专座里,弘昼打开最新的《世界报》,展开一看就是他们和彼得皇帝一起在宴会上把酒言欢的照片。
为了这张照片,科学院也是煞费苦心。
弘昼只能给予一点零碎的提醒,基本上都是他们自己摸索。好不容易相机的技术有绝对的进步,拍出来的人和景已经分明可见,和后来晚清时候的一般模样。硬要说不好,那就是只有黑白色。
但这种嫌弃只针对于弘昼一人。
光是文字的记录和说明没有用,为了能让世界都看到他们的进步,科学院又给钱让他们继续忙碌印刷相片的技术。出了钱,自然就有了结果。不过这结果不像相机那么分明的进步,印刷出来的相片也变得模糊很多。
可即便如此,还是爆了销售量。
因为那是第一张有相片的报纸,让大清和俄罗斯人民,以及其他人民知道什么叫相片。
其次,相片里是康熙等人初来新圣彼得堡的场景。
人们可以看见两国首长的样子,更能看见传说中的飞艇,从而先闻其声就对科学院加了百倍的印象分。
弘昼看着报纸直抖腿,手边一杯俄罗斯的特产蜂蜜酒,喝得摇头晃脑好开心。
《世界报》的内容都格外丰富,天文、地理、文化、政治、军事等等都有。大约是因为这两期里面看见康熙和弘昼正在出游,后面的每期人物刊登里都有一句标准的问话。
这一期的名人,弘昼根本不认识。但对方投桃报李,都在表达友好的态度,邀请他们下一站去他们那里。
弘昼看了国籍,腿抖得更厉害了,像是羊癫疯一样。脸都红了。
康熙收回看风景的目光,回首见他这样,猛的抽走报纸一看。上上下下都没有什么好看的,他觉得莫名其妙,“你看的什么?”
弘昼滚圆的眼眸瞬时弯成了月牙,他开心的手心搓大腿,忍不住自己的激动。这么一瞬间,他忘记了前不久咬牙切齿的恨。
有些仇恨要分开对待,毕竟国家之间的仇恨,有很多百姓是无辜的。
“玛法,咱们要不先去大不列颠联合王国?”
“去那里?”
“是啊!我师傅在那里!”
“你哪个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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