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听你们的?”
“奴才不敢。”
“不敢?”弘昼嗤笑,“这心思都写到脸上了,还说不敢?你们是把朕当又聋又哑的傻子?”
“奴才不敢!”礼部尚书躬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还请皇上三思。”
“还是怪朕。”
弘昼早就有了和这些婆婆妈妈的官员扯皮的心理准备,但是想得太多,都没有真正面对时候的烦躁。此时此刻,弘昼对于胤禛都觉得佩服。别看渣爹行事雷厉风行,但对方只要不是做了很不好的事情,基本上都能够容忍。这也是在早朝时候,大臣们都被惯着习惯了直言直语的方式。
有些脑子太轻的,就会被这种方式冲昏头脑,觉得自己说的都是应该听的。
弘昼察觉到自己和渣爹的察觉,但这件事情上,他属于夹在康熙和胤禛的风格之间。他可以纵着,但要看他的心情。
现在,弘昼的心情就是看着旁边几人,“你们也是这么看得?”
显然觉得得罪是小,该说的还是要说,被问之后还真的站出来几个。尤其是兵部尚书鄂尔奇,他站着半晌,忽然之间就跟着齐声附和起来。他说的不多,就是每回都在后面巧言附和,显得十分突兀。
场上的官员都看他几眼。
弘昼也看见了,他笑着指着门外,“你们几个,都给朕滚出去!”
古往今来,还真没几个上着朝就被赶出去的,更别说都是朝中的大臣了。几人面色微变,若有若无的看向鄂尔奇。
弘昼指的就是鄂尔奇,他没有半点为难,低头应下先出去。
鄂尔奇是上个月,被胤禛才提拔的兵部尚书,颁发的相关政策中和他不是太有冲突,但他这么站出来,显然就是为了配合弘昼而已。
毕竟他嫡亲的哥哥,就是鄂尔泰。
众人灰溜溜的要走,弘昼忽然叫住礼部尚书,“这些事情不该你管,还是趁早想好封号的字,三日内择选交上来。”
礼部不管后宫的事,但常常会以规矩等多嘴。礼部尚书这个职位不好当,再想他这是疏忽了自己的本职,只怕让新皇心生不满了。
闻言他唯有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