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丢给伯吉斯。
在有准备、有部署的情况下,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也就是雅各布的脑袋缺了一根筋,要不然,枪都不用开就能轻松解决。
“你没事吧。”
注意到霍斯特德定定地看着地上的尸体,伊森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说道:“别放在心上,这些垃圾死了,是在净化这个世界。”
“谢谢,我没事。”
听到伊森的话,霍斯特德笑着摇摇头。
他的目光,却和奥斯卡碰撞到一起,对方异常凶狠地看过来。
霍斯特德先是些许慌乱,很快又变得坦然。
如果这点情绪他都承受不了,就白当这么多年的警察了,他随即将思绪抛到脑后,和众人一起处理现场。
看着被一个个压趴在地上的人,伊森握了握被太阳晒得微烫的枪柄。
自己接手的第一个案件,总算破获掉。
太阳猛烈,伊森拿着一大杯冰可乐跳下车。
“波士。”
旁边几辆车的人,也陆续下来,鲁塞克摇晃了一下手中的杯子:“我们的缴获那么多,你不会就请我们喝一杯可乐吧?”
“就是。”
艾琳将棕色长发往后面拨去,她扶了一下墨镜:“做人不能太小气了。”
有她带头,其他人纷纷拱火。
“今晚莫利。”
“威士忌也来一轮吧?”
“你们这些妈惹法克,这还是我私人掏腰包的。”伊森竖起中指抡了一圈:“该干嘛就干嘛去,缴获的钱,又到不了我的口袋。”
刚才众目睽睽之下,他想动手也没辙。
再说了,里面的钱都是有数的,就算有机会,也不能动手。
“哈哈哈。”
顺利破获案件,众人脸上都带起笑容。
能有一杯可乐,也不错了。
奥林斯基和鲁塞克两个人一起拎着旅行袋往上走,里面装着的钱,需要进行清点入库。
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白人男子和他们交错,匆匆走下台阶,一阵风刮来,将他手上纸盒里面的东西吹起,纸张纷纷洒洒,散落一地。
“老天。”
该男子气得将纸盒重重摔到地上,回过身大骂道:“你们会后悔的,法克尤!”
见状,情报组几个人连忙动手。
伊森捡起最后一张纸,又将其他人手上的接过,大概的整理一番后,再给这个头发花白的男子递过去:“先生,你的东西。”
这个白人男子显得非常的忿怒,胸口急剧地起伏着。
“法克尤,内务部。”
他咬牙切齿,嘴里念念有词:“法克尤。”
“先生?”伊森皱了一下眉毛,又递了递手上的纸张:“你的东西。”
上面的只言片语,被伊森看到。
申诉、申请、情况说明,表格的抬头都是这么一些词句。
“谢谢。”
该男子总算回过神来,他道谢后,伸手接过。
伊森惊讶的发现,他的手上全是疤痕,只剩下四根手指,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不好看,对吧?”
这个头发发白的男子也不在意这种目光,他看了看伊森,摇头说道:“这是肯定的,我也觉得不好看。”
“你是个好孩子,如果有机会的话,找别的事情做吧。”
“这个该死的警局。”
他用残缺的手接过纸张,咬牙切齿地说道:“当你以为自己为它付出了一切,可是呢?”
“到老了,连退休金都拿不到。”
将东西收拾好,这个男子抱着纸箱,脚步沉重地往街角走去。
“走吧。”
看着这个落寞的背影,伊森捡起放在地上的可乐杯,大步走上台阶。
其他人看了一眼那个人,也陆续跟上。
来到接待大厅,普拉提脸色有些难看,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些火气。
“你这是怎么了?”
其他人上楼,伊森则是双手趴在接待台上,好奇地问道:“对了,刚刚我在外面碰到一个很奇怪的人。”
“偶买噶。”
普拉特捂住额头,一副心烦意燥的模样:“那是佩恩,刚刚烦了我半个小时。”
“你都不知道,我每天要处理多少这些琐事。”
“他是干什么的?”伊森吸了一口可乐,举起自己的手示意了一下。
“拆弹小组的。”普拉特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他以前在执行一次任务的时候,被炸弹炸伤了一只手,同时,也失去了一根手指。”
“在当时,是个让人敬佩的人物。”
“佩恩任职生涯中,也获得过一个勋章,曾经是个非常优秀的芝加哥警察。”
“但是。”伊森吐掉吸管,帮她说出这句话。
普拉特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
“赌场,你知道的。”
“他失去了一切,妻子、小孩、房屋以及所有的积蓄,后来工作出现失误,他被内务部的人给盯上了。”
她摊开双手,撇了一下嘴:
“还有五六年就退休,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退休金也没了。”
“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