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每次都跟受刑一样。
他磨拳擦掌,乐呵呵地将伊森推上车。
两辆车一前一后,破开雨幕,飞快地向中国城方向驶去。
轻车熟路靠边停下,两人撑着雨伞,勾肩搭背往前走去,不时发出几声哈哈大笑,都出来玩了,没有必要再端着警长的架子。
那个样子,活着也太累了。
刚才虽然说不是自己动手,但伊森也需要找点娱乐放松放松自己。
顺便庆祝一下,世界上少了三个人渣。
正当鲁塞克激动地讨论着各色女人的优缺点时,伊森脚步却放慢几分,呆呆地看向前面:“沃特发,这是在搞什么?”
就在自己刚才玩耍的地方,楼下停起巡逻车和救护车。
警灯,在雨夜中一闪一闪。
不少人站在屋檐底下,好奇地围观着,嘴里发出窃窃私语。
“走。”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脚步加快几分。
“嘿,别那么好奇。”维持秩序的巡警压低大檐帽,不耐烦地张开双臂,将他们给拦住:
“你们退后,别再靠近了。”
大晚上的淋着雨执勤,不骂人,已经算是脾气好了。
“自己人。”
鲁塞克亮出警徽,好奇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到挂在腰带上的银色警徽,该巡警脸色顿时缓和下来,他摇了摇头,无奈摆手:“还能有什么事情,OD,人已经不行了。”
“听说还是个年轻女孩,唉!”
这里的OD,只能有一个意思,那就是独品过量使用。
根据疾病防控中心给出的初步数据,去年因服药和吸独过量致死的人已经超过了5.2万,这个死亡数据还在以极快的速度向上攀升。
这还只是明面上的数据,实际上估计早就超十万了。
所以,他们也都是见怪不怪。
“走吧。”
伊森摇头,拍了拍鲁塞克后背:“这里没办法了,换个地方。”
去哪里玩不是玩,这种地方门清。
随便找缉捕队的人打听几句,就知道哪里比较好玩,而且保证不会有一些让人尴尬的事情发生。
刚想动身,楼梯口下来一帮人。
几个巡警,正押着一帮打扮艳丽的女子下楼。
两个白大褂在最前面,抬着一个担架向救护车走去,上面的白布浮现出一个人型轮毂。
白布
手臂耷拉,无力地晃动着。
蒲公英,映入眼帘。
“法克。”
看着那熟悉的刺青,伊森硬生生停下脚步,嘴里暗骂一句。
玩耍的心思,是也一点没有了。
没想到那个东欧小妞刚才还活蹦乱跳,充满了活力,还笑嘻嘻的和自己勾手指,现在一个小时不到,就躺在担架上,香消玉殒。
“等一下。”
伊森亮出警徽,叫停两个医护人员:“二十一分局,情报组。”
绕过巡警,他快步走过去。
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点期盼将白布撩开,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自己面前,脸色无比苍白。
确认无疑,就是东欧小妞。
“谢特。”
咬牙暗骂一句,他看向医务人员:“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之前的身体状况,不像是玩这种东西的人。
“第一次服用。”医务急救人员摇头,麻木地说道:“没有掌握好剂量,所以就这样了。”
“我不知道。”
后面一个金发女郎哭泣道:“我平时都是这样的,我不知道她会受不了。”
“你这个蠢货。”急救人员突然爆发,回头怒斥道:
“人和人的体质,能一样吗?”
伊森扫了那个金发女郎一眼,摇头将白布盖上。
这种事情,没什么好说的。
不管是被引诱,还是出于好奇,碰了这种东西没几个能有好下场,像娜迪亚那种只是个例。
“摩根警长。”
押送着那几个女郎的巡警中,有一个白人男子走上前,压了压大檐帽和伊森打了个招呼。
“你认识我?”
伊森扯出一丝笑意,和对方握手。
“当然。”大檐帽钦佩地看着伊森,感叹道:“炸弹公交车,当时我就在后面的巡逻车上,差点被跳下车那个女人给撞到。”
“很高兴认识你,摩根警长。”
他恭维几句后,拿出一个证物袋摇头道:“激情,据我所知,已经有好几个人死在它
接过袋子,伊森皱起眉毛。
鲁塞克撑着伞快步走近,也跟着一起看向证物袋。
里面,装着一个小袋子。
上面印着一个红唇,唇印下方,是一个简单的词语:激情。
一些白色粉末,跟着伊森手指在抖动着。
这些,是罪恶之物。
“谢谢。”
伊森看了一会,将证物袋递回给那个巡警。
这里没有自己能做的事情,街头贩子是抓不完的,今天抓掉一个,明天起来十个,就像蟑螂一样。
“走吧。”
看着救护车尾门关上,伊森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