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石激起千层浪,‘邦德’那不算大的声音,却如同一道炸雷在他们的耳边响起。
“你说什么?”
刚坐下的审判长噌的一下又站了起来,只是这一次,还在起身的过程中,就被一旁的议长给按了下去。
“我说得很明白,就是叛徒,你这个老东西是老年痴呆了吗?听不懂鬼话?”
“……你特么!”
“好了!邦德你继续说。”
“好的议长阁下。”
审判长这个时候是真的想要骂人,这特么双标的是不是太严重了一点?
我说话,你就一口一个老登,说一句你就堵一句,换了议长你就和颜悦色是吧!你特么的!
“这个怀疑我在很早的时候就开始了,首先是我第一次要支援的时候,也就是奥卡他们刚去蓝星的时候,明明,我让德林已经将他们的令牌收了起来,可是他们的位置却依旧暴露了,我很好奇,为什么?
那些缝合怪就像是知道了定位一般,精准的就在我们的必经之路设了埋伏。这件事知道的就只有我和德林,我自然是不可能害死我的弟子的,而德林更不可能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背叛。
德林是绝对值得信任的,他是我在D级的时候就发现的孩子……说多了。”
‘邦德’的眼中划过一抹沉痛的怀念,平静了一会继续说。
“这是第一次,第二次,明明我让议长去封禁了通往蓝星的通道,按道理来说,没有预知未来能力的德哈克,应该是完全不知情才是,可是事实却完全相反,他们早就已经准备就绪,甚至还在地下埋伏了血肉祭祀。”
“血肉祭祀?!”
“没错,怎么了?他们缝合怪本就与血肉神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有这样的知识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不对!很奇怪,他们为何会准备祭祀?”
“是的,这确实很奇怪,难道……我们中真的有间谍?!”
也不怪议长和审判长同时这么想,他们是知道血肉祭祀这种东西的,这祭祀的力量虽然很强,却过分的消耗血肉,而且祭祀在启动之后,只有七天的保质期,期间,哪怕是不启动,仅仅是维持与血肉神教之间的联系,就每秒需要大量的血肉。
这也是为何他叫做祭祀,而不是阵法的原因。
消耗太大了。
用到的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对方提前知道了邦德的动向,甚至知道了奥卡成为了B级的诡异。
这个阵法就是单独为了他们准备的。
想来想去,这特么的还真的就只有出现了间谍这一种的可能性。
毕竟如果缝合怪真的有了超级强的监视能力,或者情报能力,他们早就和血月街道打起来了。
可是那特么的谁能是间谍呢?
“对了,邦德,既然你这么说,那你的心中此时应该已经有了想法了吧?”
“呵呵,老狗,怎们不叫了?我有什么想法管你什么事?”
“你!”审判长刚刚下去的血压再一次飙升。
“我现在觉得,我们的审判长阁下很可能就是奸细。”林渊发动技能,倒打一耙。
“哎!邦德,不可以乱说话。”亨克站出来当和事老。
“我给你脸了?说你胖你还真的喘上了?”
亨克正想继续体验一下被人区别对待的优越感来着,结果林渊张嘴就给他骂懵了,“我,邦德我是亨克?我是议长。”
“傻呗。我现在怀疑你也也是奸细!”
顿时,亨克与审判长对视了一眼,同时觉得这邦德很可能是疯了。
“怎么,觉得我好像是疯了?好,那我就好好地跟你捋一捋。”
“先说,想要在阻隔之下,得到蓝星消息的诡异,有一个算一个,也基本上就本部的这几个B级的知道,这一点没有错误吧。”
“满打满算也就三五个诡。”
“首先,我们推定一下,假设审判长是奸细,那么,审判长阁下,在亨克议长千万缝合小寨的时候,您老人家在哪里?有没有什么不在场证据?”
林渊翘着二郎腿,从长袍中探出的皮鞋在灯光的照射下,高光一闪一闪的,格外的晃眼。
“老夫没有当奸细的必要。”
“那可说不准,正所谓人老成精,更不用说你这个老家伙了,我可是听说过,缝合怪在理论上是可以长生的,而我们怨灵不可以,说不定就是您老人家为了活下来而做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呢?比如,需要B级怨灵的素材当做改造材料?”
林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就是在蒙,而且毫无证据。
“老夫可不屑于做这样的事。”
“那么证据呢?你有没有不在场的证据?哪怕是有人看到了你在修炼呢?有么?”林渊步步紧逼,起码在气势上,他已经压倒了老审判长。
“哦,我知道了,原来是没有啊,那么老审判长大人,您真的是糊涂啊,您果然是已经有了部分成为缝合怪的特征了,易怒啊,您难道没有发现吗?我随便说几句话,您就在生气呢,是不是恼羞成怒?还是说自己的长生之路,被我这个弃子给打断了,心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