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我说了,假设性……”
“请你回答我。”陶林林的口气有些执拗。同时,他感觉到腹部上的他的手紧了紧。
又等了好一会儿,她以为他会就此不再吭声的时候,他的声音里带了些疲惫。
“我会活不过三十。”
陶林林怔惊的偏过头昂了昂,看着他:“你知道?”
这种等待死亡的感觉,该是一种多么巨大的折磨啊!
他低下头,认真的对上她的眼,就这样看了好一会儿,才轻轻苦笑,“原来你也知道。”
“我……”
“是上次我发作时吗?”
陶林林叹息一声,重新将头枕在他的胸膛上,透过叶缝看到一小块星空,“是的。”
好一会儿没听到他的声音,她才试探性的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你是如何中的毒吗?”
而他所想的确是,陶林林所说自己会医术,确实不假。也确实非表面所在。一个凭着脉相就能断定他活不过三十,这样的大夫世间没有几个。
但也因此,她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应该先回答我。你为什么如此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