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勾引我的,她们乐意跟我在一起,那块石板从里边一推就开了,她们从来没想过出来!”
“她们勾引你?她们很乐意?那你为什么要逼着她们在墙上写爱你,依附你,听你的话,把你当做她们的天。”兰静秋问他,“这些也是她们自己乐意写的吗?”
“没错!那是她们写给我的情书。”宋东柱笑得很得意。
东子叹口气:“算了,不用问了,他已经疯了。”
兰静秋却说:“如果你彻底刮掉她们原来写的字,也许我还能信,事实上她们怕你恨你,恨不得杀了你。她们不逃走一定是看到你杀人了,或是看到你那个墓室里的干尸了,又或者你像训狗一样,训练他们。”
宋东柱怒道:“她们就是不想跑,就是想留下来陪我!”
“以前有科学家把狗关在笼子里,在它要出笼子时电击它,反复多次后,哪怕不再电击,狗也不会再去接近门,甚至只要一看见电击棒就会痛苦抽搐,这叫习得性无助,反复对人或动物施以不可逃避的强烈电击会造成它们无助绝望的情绪。”
兰静秋说着叹口气:“我猜这些女孩就是被你如此训练过了吧,不然她们那么恨你不可能不去找出口,当然了也可能是你不给她们足够的食物,总让她们挨饿,当你带着食物到来时,你就是她们的救世主了。”
宋东柱嗤笑:“现在说这些有个屁用?你们抓到我了,也找到她们了,随便吧,我这辈子也算值了,我一条人命换她们十五个!”
东子纠正道:“十八个,还有你最恨的那位,还有曲家父子!”
“妈的,没想到是那两个男的让你们找到了我,早知道当时就不停车了!”
兰静秋打量着他,眼神里带着看小白鼠的探究,让宋东柱后背直冒凉气。
“你看我干什么?该枪毙枪毙,难不成你还想把我弄成干尸吗?你们可是警察!”
东子突然觉得那些极刑真不该取消,像这样的人就得一刀刀活刮了,再下十八层地狱进油锅都不解恨。
他叹道:“受伤害的,输的永远是好人,甚至法律都输给了你这种恶人,因为法律是伸张正义的武器,无法跟你比恶啊!”
宋东柱面有得色,似乎东子的话让他很享受。
兰静秋却还在盯着他看,把他看得火大,“你这直勾勾的眼神是想干什么?你是不是也想勾引我?什么女警察,我看你就是条母……”
狗字还没说出口,东子的手就掐住了他的下颌:“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别以为我们真拿你没办法,死刑前你还得经受各种审讯,最后还有庭审,有的是你受的。”
宋东柱恶狠狠地瞪着他,因为下颌被掐住,他含糊不清地说:“我会怕庭审?”
东子知道就算眼前的人再恶心再恶毒,也不可能对他施刑,还得好好照顾着直到死刑,干尸都找到了,中间再有多少审讯又能把他怎么样?
可看着他这嚣张的气焰,东子真气坏了,另一只手握拳就要朝宋东柱的面门上砸。
兰静秋赶紧拦住他:“松手,你干吗啊?人民警察怎么能对嫌犯动粗呢,吃人肉的杀人犯都见过,他算什么啊,小菜一碟!”
她把东子摁回椅子上,宋东柱更得意了,笑着说:“没错,我杀了人,我是你们眼里的变态,你们想怎么审怎么审,想怎么判怎么判,我这辈子值了,把你们这些死警察全都气个半死更值了!”
兰静秋也笑着,甚至还朝他挑起了大拇指:“宋东柱,你能有这种视死如归的精神我真的很佩服。”
东子更气了,瞪她一眼:“视死如归能用来形容他吗?”
宋东柱更加开心,没错反正也是一死,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人死如灯灭!别人怎么看他,魏雯跟孩子怎么看他都不重要了。
他还想说什么,兰静秋却道:“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一直盯着你看吗?”
“你想知道那些女人为什么不跑?来问我啊,我让你知道知道……”他暧昧的话跟猥琐的表情又激的东子想揍他。
兰静秋却笑着说:“不是的,我是看你很像那条狗!”
“你他妈的才像母狗,汪汪叫的母狗!”宋东柱大怒。
东子刚想制止他,被兰静秋拉住。
她像是没听到宋东柱骂她的那句话,接着道:“我觉得你很适合成为犯罪心理学研究的小白鼠。因为你成为变态杀手的原因就是我刚才说的习得性无助,你就像是科学家笼子里的那条狗。”
“你再骂一句?人民警察能跟罪犯对骂吗?我只能骂你,你还能骂我?”宋东柱仰脖子就想喊人。
兰静秋却笑道:“你是智商有问题吗?听不懂我的话?我是说你就是那条被电击过无数次的狗!你确实只去卖了一次,可在那一次中你被电击的次数是无数次,你见识到了有钱人的生活,觉得自己一个开大车的没前途,你在有钱的女人那里受到了屈辱,哪怕杀了她也不解恨,因为你知道那是你自己选的,所以之后只要见到有钱的女人,你就开始自卑你就开始抽搐。”
宋东柱听懂了,他一脸怒火地盯着兰静秋,那眼神恨不得把她吃了。
兰静秋却仍旧笑着说:“宋东柱,你觉得那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