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凉气。
蹭的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
“疼!疼!疼!疼!”
与此同时
幽州。
燕王府中。
赵定向着燕王府地下走去。
作为一个封地的藩王,尤其是幽州这种靠近敌国边境的藩王。
除了治理封地之外。
和对付敌国的各种试探也是不少。
比如说前不久那个趁着夜色进攻他幽州的事情。
走进地牢,一股酸腐的气息扑面而来。
各种鬼哭狼嚎更是不断。
“王爷。”
赵定刚刚走进这座燕王府地下的地牢没多久,一个穿着狱卒服侍的人就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一把染血的皮鞭。
在他的身后是一个被吊在架子上,浑身血七嘛乌的大汉。
此刻见赵定走了过来。
大汉顿时抬起头,望向赵定张口吐了一口唾沫。
呸!
一口混着血迹老痰向着赵定吐了过来。
赵定微微摇头轻而易举的避了过去。
“嘿,你个王八蛋,你找死!”
狱卒见此也是下了一挑,赶紧抡起鞭子就要向着这个大汉身上打去。
“被抓了嘛,有怨气正常。”
赵定摆了摆手,见身旁的狱卒搬来凳子。
赵定便一屁股坐了上去,顺手拿起旁边清洗干净的水果,赵定咬了一口。
抬起头笑着看着这个大汉:“说吧,你到底是哪边来的,南陈,还是北梁?说出来给王爷我见识见识。”
“呸!”
大汉张嘴又想吐出一口唾沫,但还没等他开口。
赵定身旁的狱卒就一拳打了过去。
几颗混着血水的牙齿,从大汉嘴里脱落。
“挺硬气?我就喜欢硬气的人。”
赵定笑了,“把他的牙,给我一个个拔掉,另外到点盐卤进去,记住把一颗就给他嘴里倒点,好消毒,明白吗?”
“明白。”
狱卒狞笑一声,伸手从旁边的火炉里面拿出一个烧得发红的老虎钳缓缓地向着大汉走去。
“啊!”
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在这座地牢内响起。
狱卒出手很狠,而且很果决。
烧红的老虎钳探入这大汉嘴里的一瞬间,就生生地掰下了一颗牙齿。
任凭着大汉凄厉地惨叫,又取出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盐卤直接往大汉嘴里强行灌下去。
顿时一股更为恐怖的剧痛在大汉的嘴里升起。
看着这一幕。
赵定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波澜。
这是诸国混战的乱世,不是前世那个和平的年代。
尤其他还身处幽州这种三战之地。
人不狠,站不稳的。
“继续。”
眼看着大汉似乎刚刚痛感稍稍减轻,神色有些平复,赵定继续平静开口。
“是!”
狱卒应喝一声,又继续走上前。
直接掰开大汉已经被烫出水泡的嘴,拎起另外一把烧红的老虎钳又探了进去,再一次硬生生地拔下大汉的一颗牙齿。
“啊!”
凄厉的惨叫声又一次响起。
吓得原本鬼哭神嚎的地下暗牢,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个个神色惊恐地看向赵定。
看着这个在外面被整个幽州老百姓拥戴,但是在他们眼中却如同魔鬼一般的男人。
“我....说...”
剧烈的痛楚早已让大汉没有了之前的硬气,神色惊恐地看向赵定。
“没事,继续。”
赵定看都不看一眼,挥了挥手,示意狱卒继续。
“啊!”
又是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在地牢内响起。
每一次都是换上一把刚刚烧好的老虎钳,然后在扒完牙之后,往大汉嘴里灌上盐卤。
所谓的盐卤实际上就是幽州老百姓家里腌制咸菜的卤汁。
这玩意别的好处没有。
唯一的好处就是里面的盐特别多。
若是伤口碰上去。
那滋味绝对酸爽。
“我给过你机会,可你自己不珍惜,没办法,我只能让你知道珍惜。”
赵定笑着说道。
可这个笑落在大汉的眼底却无异于魔鬼。
“我说...我说....”
大汉艰难地开口。
嘴里的盐卤里面的盐分,混在伤口里面,疼得他止不住地颤抖。
“想好了?”
赵定抬起头看了一眼大汉。
“想好了,想好了。”
大汉强忍着剧痛,结结巴巴地看着赵定。
随后不等赵定,大汉赶紧回道:“温良,南陈的温良?”
“他?”
赵定挑眉。
南陈与大乾不同。
大乾是以藩王戍边,南陈则是以守将戍边。
温良便是南陈的守将。
之前他赵定刚来幽州的时候,温良还不是南陈的守将,后来南陈的守将被他射成了筛子之后,守将就换成了温良。
“温良他想得到殿下的神武大炮以及殿下连珠弩的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