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胥华对着国师,也是没有隐藏什么的打算,坦坦荡荡,将自己的来历,挑着能说的都说清楚了,便不再多言。
二人互相交了底,距离也在无形之中拉近了不少,白胥华的神色便又重新严肃起来,他重新捡起话头,道:“那你身上,又是怎么回事,此处难道还有鲛人存在不成?”
国师泡在水里,“唔”了一声,他见白胥华话语之间的关心担忧之意全然不曾作伪,在简略的答了几句之后,又道:“你现在这幅架势,倒还是真的把我当成你那师尊那份关心起来了?”
白胥华听到这句话,顿时顿了顿,他低垂下了眼,却也没有说出什么否定的话语来,竟莫名地显得有些可怜。
鲛人国师也皱起了眉头,他的声音沉了下来,道:“你清楚些,我与你师尊,该也就这是这一张脸像些罢了。我可不想做什么你师尊的替身,白捡来一个这么大的徒弟。你要与你师尊尽孝,也不要尽到我身上来!”
白胥华皱起了眉,他睫羽颤动几下,却也只道:“…………是我逾越了。”
他似乎想要克制,但却又克制不住,除了之前与国师讨论他身上的事情之外,语气一直都是带着和暖意味的。
国师是个不羁的,他见白胥华只是说,实际上却仍是耐不住,将他当做那什么劳什子师尊来对待,不由“啧”了一声,一把揪住了白胥华的衣领,迫使他底下头来,狠狠擒住了那双极其好看的唇。
白胥华被他这么一弄,顿时懵住了。而国师却尚且觉得不够,他使劲一扯,便叫白胥华也跟着落到了水池里来。
这水池里的水,竟比起外边的冰雪都要寒凉,白胥华被这一下刺.激,终于是反应了过来。
他想要出手推开国师,却又不知道在犹豫些什么,只是这几息的功夫,国师便已经扯开了他的衣襟,宽大的手掌钻了进去,指间还生着半透明的,触感极滑腻的蹼。
这样的手掌贴在身上,实在是极其怪异的感触。
直叫白胥华身体发抖。
也不知道是因为冰冷的池水,还是因为此刻的异样触.感。
他几乎是无措地被国师攻.城.略.地,甚至到了这一步,国师还尤嫌不够,他按着白胥华的腰身,鱼尾一摆,两人便没入了水中。
——白胥华也是在此刻,方才发觉这水池竟然不是一般的深。
直叫他几乎看不见水面透来的光影。
白胥华本还想继续看,眼睛却是被蛰得生疼,他下意识地便闭上了眼,求助一般地握住了国师的手臂。
竟显露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脆弱模样来。
在水中的鲛人,力量与技巧都胜了往日一倍不止,白胥华怕自己伤到国师,国师却没有这个顾虑。
他看着白胥华居然显露出来了这般模样,本来只是一时兴起而生出的心思,瞬间被此刻生出的异样情绪填满了。
白胥华实在是不适合露出什么脆弱的神色来。
他只适合那冷冷淡淡的疏远,与所有人,都该隔上一层才好。若距离一旦被拉近了,便容易叫他人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来。
就像是此刻的国师一样。
本来尚且算得上单纯的举动,此刻却多了些他自己的谷欠念。
国师又带着白胥华潜深了些,他紧紧吻着白胥华的唇瓣,一边给他渡气,一边熟练地剥开了白胥华身上的层层衣物。
叫那雪白的衣裳,此刻都越过了他们,漂浮到了水面上去。
白胥华松开了手掌,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抓住那件浮上去的衣裳,国师却很不满他在此刻松了手,将尾巴紧紧贴到了白胥华月退间。
他本来细密排列的鳞片,此刻竟是朝两旁分开,一木艮与他体温完全不同,格外滚烫的物.什,也与他尾巴一般,紧紧贴在了白胥华身上,尚且还在不安分地蹭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