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合,虽然最后愈合了,但也留下了一道丑陋的疤。
要不是他已经成亲生子了,顶着脸上的疤怕是连媳妇都说不上。
旋即附和着邓大夫的话,“邓大夫说的对,我脸上的疤就是因为老是不愈合才留下的。”
“还真是这样的啊?”
“看来我们是误会年轻人了。”
有不少人尴尬的看着彼此,旋即闭上了嘴。
至于古兰真的没将人群中的议论放在心上,全部心神都在受伤男子的额头上。
一针一针力求每一针都要做到完美,一直缝了十针才结束,将两寸长的伤口紧密的缝合在一起,随着伤口的合拢鲜血也彻底的止住,就连药都没用。
邓大夫蹲在了年轻人身旁,求知若渴的看着年轻人,目光中的火热让古兰不禁轻挪了一步。
暗忖着这哪里来的小老头,这么盯着人礼不礼貌先不说,就是有点渗得慌。
“小兄弟太厉害了,你这一手是从哪里学来的,太让人惊讶了。”邓大夫羊装没有看到年轻人移动的一步,套近起了近乎。
“你是?”古兰没回答,而是疑惑的看着小老头。
“失礼,老朽是回春堂的坐堂大夫,听说这里有人受伤,一来到就被小兄弟的医术所吸引。”
“原来是邓大夫,有礼了”古兰一揖。
“客气,客气,不过小兄弟老朽刚才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