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两兄弟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爷爷磕头,他们跟着磕就对了。
“行了,起来吧,我说的话向来做数,答应的事也定会办到,不仅孩子们,只要是真心拿我当做主子,真心对待这个家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们,你们也一样,三年后表现合格着同样也有机会除面上的墨刑。”
主子突然公布的消息,有些猝不及防弹但让让金管家很是惊喜。
能让孙子脸上的墨刑除去一些他就已经心满意足,没想到他们也有机会,虽然要看表现,但这本来不就是他们分内之事吗?
金管家又激动的跪下“砰砰砰”三个头下去。
这一次不仅金管家激动,已经听明白了的林夫子也淡定不起来。
这才知道主子喊他们父子过来是为了什么?
虽然主子在牙行提到这个条件是时他确实非常非常的心动,不为别的就为了儿子以后最起码能堂堂正正的见人。
但其实他也知道便是没有这个条件,单是让他继续当夫子他也拒绝不了。
却没想到主子真的兑现了,让他惊讶的同时也惊喜,骄傲磨灭殆尽的他旋即拉着儿子和金管家一样跪在地上就是几个的头,同样感激的看得主子。
只要主子能帮他儿子去除脸上的墨迹,他的这条命不要都行。
这一次古兰没说什么,他们面上的墨刑代表了什么他们比任何人更加清楚,感谢她这个主人也是应该的。
“行了,言归正题”看了眼他们古兰说。
“药水我是配出来了,但是能够去掉几成,说实话我心里也没底,但能肯定的是一定会有作用,而且这过程也会很辛苦,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能够忍受这种疼痛吗?”
“能,公子放心,只要有用多大的痛我们都能承受。”林勤激动的说。
“我也能”林尚看了眼爹爹也坚定的点头。
本就是一个坚毅的孩子,不然也不能这么毅然的跟着爹,而这些日子的经历也让这个孩子变得更加的坚强。
“我们也能坚持”看着爷爷催促的目光,两兄弟也开口说。
也听明白了,公子要去除他们面上的墨刑。
他们年纪是小,但也知道面上代表的是什么,因为这个爹娘已经偷偷哭了很多次。
能够去掉,能够让爹娘高兴,哪怕是疼,他们兄弟俩也愿意,都坚定地看着主子。
“有心里准备就好。”古兰点头,接着打开放在一旁的药箱,从中拿出了医用器具。
药水带有腐蚀性,即便是带着医用手套也是不敢用手碰的。
“你们谁先?”古兰问。
“我先来”作为四人中唯一的大人,林勤是一马当先的站了出来。
“爹,我先来”林尚也站了出来。
“我们先来。”金宝金蛋咬咬牙也站了出来,虽然也心慌的厉害。
他们也是小男子汉,不能丢人。
这一幕让古兰眼底不禁露出笑意,不可否认勇敢的人确实比畏畏缩缩的人更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林夫子留下”都站出来了,古兰自然选择他们中唯一的大人,也让他做个表率。
接着让金管家将孩子们带出去,连同静静待在软榻上玩耍的安安康康同样如此。
“准备好了吗?”古兰问了句。
林勤僵硬的点头。
“咬着”古兰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棉布。
林勤赶紧接下,咬在了口中,他也担心自己忍不住疼痛叫出声,也免得的吓到外面的孩子们。
“开始了。”
这三个字让坐在椅子上的林勤浑身僵硬起来,本能的紧紧咬住口中的布块。
然后就看到主子拿着一块她从未见到过的器具夹着沾着药水的棉布轻轻按在了受刑的面部处。
紧接着一股凉意透了出来,转瞬间就感觉到一股刺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剧烈的疼痛。
忍住想要冲口而出的呻吟,林勤紧紧咬着口中的棉布,双手不自主的抓住圈椅的扶手,因为太过于用力青筋暴突,脸上也同样如此,豆大的汗珠颗颗滴落,感觉面部靠近耳朵的那块肉像是被万蚁啃噬,那种滋味儿林勤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再痛也要坚持,努力的控制自己的头部不动还有颤抖的身体,好在这个过程持续的时间不长,只觉得附在墨刑处上的压力一松,莫名的心里也跟着一送,虽然依然是很疼。
这边古兰没有心思观察其他的,注意力全在伤口上。
看着被药水灼烧发白之处,面色不变的她拿出消毒后的镊子,捏着小心的将被药水腐蚀渗出的异物剔除。
剔除的这个过程也并不好受,林勤咬着布块坚持着,面上疼痛的汗水也未停过。
好在林夫子受刑的时间并不长,墨迹虽然渗入肌里但扩散的并不厉害,看着伤口处古兰觉得效果应比她想象的要好一些。
只是伤口要疼上几日了,想要完全恢复怕是也要用上半个月。
直到感觉到耳下面部之处被主子用布覆盖住,精疲力尽的林勤才像是重新活了过来,浑身无力的坐在圈椅上,只来得及向主子感激的扯扯嘴角,然后本能的喘气缓和着。
门外,几个孩子的心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