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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女7(2 / 4)

你想干什么?!”朱母虚弱地喊道。

棠越不理朱母,往猪槽中盖上一层层猪食,将加了料的作品埋在最下面。

等到一切都做完以后,棠越转过身,望着一身污糟的朱母,“明天你就知道了。”

说罢,棠越转身离开。

朱母冲着棠越的背影破口大骂,言语之脏,字字问候女性及长辈,充分让人见识到了一个老太婆的语言词汇量的丰富。

朱母心中隐隐有感觉自己难逃一死,只得用恶毒的诅咒和威胁宣泄心中的恐惧,希望能够吓退棠越。

棠越将她这点心思摸得透透的,有心让她吃点苦头,故意将她一个人丢在这肮脏黑暗的猪棚之中,享受一下陶桃曾经遭受过的折磨。

棠越房中灯火熄灭,四周霎时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朱母低低呻/吟着,猪棚中的湿气和深夜的寒意一点一点渗入她的骨头,她觉得四肢越来越冷,可后背却反常的火热——火辣辣的疼,像是一层皮都被扒掉的那种火疼,她活活疼出一身冷汗,冷汗又很快被夜风吹干,凉飕飕的寒意像是针般扎入骨头。冷热交击之下,朱母身体越发沉重无力,连脑袋都开始昏昏沉沉起来,迷迷糊糊,不知是梦是醒。

不知过了多久,朱母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朱姐!朱姐你醒了没?!我们该去接孩子了!”赵老太尖锐的嗓音刺穿空气传入朱母耳膜。

朱母猛然想起,今天是祭祖大典,昨天大家已经分配好了各自的工作,年轻女人负责操办宴席,赵老太和她这些年老的女人负责带孩子。朱母眼睛一亮,张大嘴巴拼命喊:“我在这!救我!快来啊!”可话音轻如蚊呐,除了自己,谁也听不到!

“吱呀——”

门被打开了。

“赵婶啊,妈昨天吹了风,今天早上起来有点发烧,我给她开了药,现在已经睡了。”是陶桃的声音。

“啊?那今天的活……”

“就麻烦赵婶多多担待了,等大典结束,我提两只鸡谢谢赵婶。”朱母感觉不妙,赵老太这个人最喜欢占小便宜,白让她干活她肯定不干,可若是有报酬,她立马松口!

果然,只听得那赵老太说:“那行,让朱姐好好休息吧,我先过去了。”

朱母眼中光芒瞬间黯淡,完了!

“赵婶慢走。”

门合上,轻盈的脚步声慢慢靠近,猪棚门打开,阳光照了进来,来人背着光,看不清脸,只看到一双眼睛,黑沉沉的,瞧着让人害怕。

经过一晚的冷落,朱母知道硬碰硬吃亏的是自己,连忙软下脊梁骨,老泪纵横地向着棠越哀求忏悔:“陶、陶桃,你原谅妈吧,妈知错了,妈以后再也不打你了!以后这个家都听你的,由你做主!”

棠越神色不动,望了猪槽一眼,原先半满的猪槽如今只剩薄薄一层底,又望了缩在角落的老母猪一眼,还是老样子,拿屁/股对着她。

“妈。”棠越用一如既往温柔的语调喊道,朱母却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只觉得这一声“妈”比任何诅咒都要可怕。

“你不是好奇我在猪食中放了什么吗?我告诉你吧。”

“不不不……你不用告诉我!我不听!”朱母这下倒聪明了,明白知道得太多,离死亡越近。

“可我想说。”棠越笑望着朱母,“后山上有一种毒蘑菇,吃了以后会使人精神异常、暴躁易怒、极具攻击性,像疯了一样攻击视野范围内所有的生物。”

朱母猛地想起一件事情,失声叫道:“上次母猪发疯也是你搞的鬼?!”

棠越点了点头,“上次它撞折董家的一根骨头,这次会撞断几根?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妈,陶桃在这九个月,你打断过她多少根骨头,你计算过吗?忘记了?那也不要紧,就让它来帮你想想吧,少了算你赚,多了,怪你运气不好吧。”

话音落地,棠越扬手朝朱母面门撒了一把白/粉,那白/粉跟辣椒面似的,呛得谎!朱母双目刺痛,连连咳嗽,等平静下来时,猪棚中已不见棠越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她当成宝贝养了多年的老母猪,正哼哧哼哧喘着粗气,紧紧地盯着朱母,一双纯黑的眼睛完全没有往日的温顺,像野狼一样,充满了捕食者的暴虐。

朱母瞬间脸色惨白,棠越的话在她耳边回荡着,她身体僵硬地躺在地上,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冷汗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这老母猪是她精心伺候长大的,将近四百斤!一脚下去,可以把人肚子踩烂!

老母猪闻到了朱母身上刺鼻的味道,越发暴躁不安起来,它的前蹄刨着地,前半身压低,喉咙里挤出威胁性的低吼声,摆出防御的姿势。

它在戒备,它在不安,它在驱逐入侵它家的敌人。

朱母拼命想要移动身体,逃离这个危险之地,可是没用!身体像是不属于她的般,完全不听使唤!

老母猪再三发出警告驱逐声,但敌人完全没有退避,浓重的味道刺激着老母猪的神经,老母猪再也忍不住了,嗷地一声发动冲刺攻势。

*

早上九点,山上村所有的男丁都已经陆陆续续进入祠堂,祠堂的古朴沉重的钟声响起,这是祭祀开始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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