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朱卷没有任何问题,这才和之前的朱卷叠放在一起,等所有考卷都誊写完毕之后,则亲自送去阅卷房交给主考官陈学政。
深夜,不说誊写的书吏累了,胡秉之也有些倦累。
一旁的小吏见状后,赶忙泡了一杯浓茶送过来,“大人,请喝茶,啊……”
小吏惊呼一声,打破了室内的平静。
十个誊抄的书吏不由抬头看了过来,估计是站的久了,小吏的腿有些发麻,刚刚踉跄了一下,温热的茶水洒了一半到胡秉之的长袍上。
“大人,要去内室更衣吗?”小吏神色惶恐,不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胡秉之不苟言笑,一看便是孤僻冷漠的性子。
看了一眼沾染了茶水和茶叶的衣裳,若是一般讲究的官员,此刻肯定要更换衣裳,可胡秉之却沉声开口:“无妨,拿布巾过来擦拭即可。”
“是。”一看胡大人并不追究,小吏吓的惨白的面色终于舒缓了几分。
等弥封、誊录、对读结束,距离院试第一场已经过了三日,将近一千份朱卷都被送到了阅卷房,负责阅卷的除了主考官陈学政之外,章程礼和胡秉之也都在。
还有几名阅卷官是陈学政从府学调过来的,最后几人则是江南道几家书院的山长,两位更是文坛中声名远播的大儒。
至于第二场复试,陈学政还没定下考或者不考,估计是要看第一场的取中情况。:,,.